說罷,時宴知也沒給韓旭耀反駁的機會,徑直結束通話電話。
韓旭耀聽他的嘲諷,心堵得慌。
什麼人。
名分?
時宴知覺得,他確實得從喻歲那裡拿一個。
喻歲剛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喻敬文的電話。
她以為喻敬文又要跟自己說林漫如的事,沒想他說的卻是林寬的事。
喻歲才發現,自己討厭的人,連姓都一樣。
喻敬文一開口就是:“你又在外麵給我惹事!”
聞言,喻歲的情緒驀然下沉,不答反問:“我惹了什麼事?”
喻敬文沉聲:“你現在怎麼這麼暴力,動不動就傷人,知不知道林家人麻煩都找我這裡了?”
話落,喻歲心被刺到,“那你就沒想過,我是被人欺負才反擊?”
喻敬文說:“為什麼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難道你就沒考慮過,是你自己得問題?”
喻歲做夢都沒想到,受害者有罪論會落到自己身上,還是從自己親爸嘴裡說出。
多麼的諷刺,多麼的可笑。
喻歲滿眼的譏和悲:“你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喻敬文不答反道:“你去醫院給林家人道個歉。”
他的不回答,比回答更讓人心寒。
這一刻,喻歲心死莫大於哀。
看來,她是真等不到喻敬文的迴心轉意,有的隻是一次次傷害。
今後,喻敬文於她來說,就隻是有著血緣關係的生物關係。其它的,喻歲不再渴求,也不想再要。
她喻歲,從不屑於別人的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