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賴了一會就起來了。
得知他起來之後蕭瑾二話不說就來了,走進寢殿的時候元夏帝還在穿鞋,兩人就這麼眼對眼。
“你這禮儀學的還真是不錯。”元夏帝繼續穿鞋的動作,看了一眼蕭瑾笑說道。
蕭瑾假裝聽不出這是諷刺,說道:“父皇應當是知道我今日來所為何事吧?”
“不知道。”元夏帝搖頭。
他為什麼要知道這個逆子來是幹什麼?
蕭瑾看著他也不惱,等他穿好衣才說:“母后已經關了許久了,過段時間就是兒臣的生辰。”
“嗯,朕知道。”
“所以我希望父皇能解了母后的禁足,另外——”
“另外你還希望朕寫聖旨傳位與你當作生辰禮。”元夏帝看著他,將他的話接著說了下去。
蕭瑾不說話代表預設了,他確實是這個意思。
兩人面對面站著,沉默了一會,元夏帝突然大笑起來:“蕭瑾,我怎麼之前沒有發現你這麼天真呢?”
“父皇現在知道也不晚,兒臣給父皇半個月時間,若是半個月之後兒臣還未見到聖旨就別怪兒臣將這個皇宮乃至整個長安顛覆了。”蕭瑾說著。
元夏帝聽了這話卻是嗤之以鼻,“你有這個本事嗎?”
“有沒有到時候不就知道了,父皇急什麼?”蕭瑾笑著,給自己倒了杯茶,捻著杯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睛微眯,狹長的眼睛裡滿是貪慾。
最後兩人還說了些什麼話,蕭瑾走了之後元夏帝把目光落在那盞茶上,走過去覆到了地上,這麼好的茶給他喝了真是浪費。
外面的太監聽到瓷器碎聲連忙跑進來找人來收拾了。
“皇上何必如此生氣?本知晉王這樣做是沒有結果的,可不能氣壞了身子。”太監給他重新沏了杯茶遞給他。
元夏帝接過喝了一口,嘆了口氣說道:“朕養大的兒子竟沒發現他有如此野心。”
“皇上仁慈,當年的西陵王不也是皇上念及手足之情才給封的嗎?”太監給他揉肩:“若是八皇子跟北國聯姻了,那元夏便又多了一個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