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錦姒到了一杯茶:“殿下不是喝多了嗎?”
蕭煜接過茶喝了起來,看著她笑道:“我要是不裝醉阿姒就不會送我回來,到時候我可真就醉在那裡了。”
她不知道蕭煜的酒量怎麼樣,當然也不知道他今夜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索性就把人先送回來了。
寧錦姒從妝奩裡拿出一個香囊,繡花是蕭煜要的海棠花的花樣,便是各種各樣的海棠花爭相齊放。
“這麼快就做好了?阿姒果然心靈手巧,”蕭煜歡喜接過,輕輕嗅了嗅:“這是什麼香?跟阿姒身上一樣。”
寧錦姒失笑:“長安的繡娘可比我繡的快多了,是海棠花加安神香。”
蕭煜把它掛在腰間,曾經掛玉佩的地方。
“我們什麼時候能回長安?”
“怎麼了?”寧錦姒問。
蕭煜單手撐著太陽穴,雙眼微彎,聲音沙啞:“想趕緊把阿姒娶回東宮,我忍得很辛苦的。”
後面這句話他是在寧錦姒耳邊說的,兩人湊的極近,呼吸聲交錯,蜿蜒綿長。
寧錦姒側過頭看他,見他笑的壞,就知道他這話不是什麼中聽的話。
“殿下別亂想,趕緊回去睡吧。”寧錦姒起身推搡著他。
“我今晚就睡在這。”蕭煜指了指自己坐的軟榻。
這個軟榻不大不小,他若是睡在這裡剛剛好。
“好吧,”寧錦姒應聲,收拾了軟榻上的東西轉身拿了條薄毯給他:“晚上夜涼,別染了風寒。”
蕭煜接過,笑的開心,看著寧錦姒躺在床上他才躺好,把手臂枕著,眼睛就看著前面她的身影。
寧錦姒一躺到床上就睡著了,本就嗜睡,再加上這段時間累的很,入睡的更快了。
……
皇后娘娘生辰宴那日董繪受了委屈,一連好幾天都未曾出來參加過貴女們之間的聚會,即使有人來邀請也沒有答應過。
此時的董繪正坐在窗前,神情懨懨的看著窗外發呆,腦子裡卻是想著在練武場一個神清氣爽的少年揮舞著手裡的紅纓槍,氣勢磅礴,只一瞬,她便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