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霜抬起頭,看向他,問道:
“怎麼了?”
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夜兒,疼。”
他的語氣忽然虛弱,有種撒嬌的意味,還用手捂住了心臟。
啊?
白霖霜愣了一下,這是又要演哪出。
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會疼得不能自主。可是,他卻一聲不吭。
還有昨晚,雖然吃了起麻醉作用的藥丸,可是,那畢竟是藥力有限,這裡的技術還是十分落後,自然不能像現代製出純度那麼高的藥。
所以,在診治的過程中,那樣的傷勢,自然是有痛的。
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傷的那人不是他。
如此看來,他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然而,現在誰來告訴她,這又是為何?
剛剛不是還像無事人一般的自己洗漱嗎?這下怎麼又弄了這出?
本來她還想說,他若是不能做那些事,她可以幫他的。
可是,都免了啊。
這下子,換了新花樣,怎麼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呢。
流雙像是知道她的反應似的。他上前來到白霖霜的面前,手向桌上滑去,左右探尋一番,終於找到了白霖霜的手。
他拉起白霖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再次用剛才的語氣開口說道:
“夜兒,這裡疼。”
端的是一副無辜和傻傻的樣子,可他做起來卻是得心應手,與他那外表仙氣飄飄的樣子竟然沒有絲毫違和,還莫名地多了幾分惹人憐愛的韻味。
白霖霜只覺得心裡刺了一下。
這傢伙,怎麼就沒有正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