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簡單的幾道小菜,他就覺得鬱結難抒。
本來是辦成功的事兒,結果卻被那些人毀了。
若是事成了,上頭自會給他們好吃的大魚大肉,若是辦砸了,就只是得到幾道難以下嚥的的東西。
除了這酒,他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這些不好的待遇都只能歸結於那些黑子蒙面人。他好恨,恨他們毀了他的所有好事。
男人互相迎合抱怨著。
另有一人卻是沉默不語,只是淡淡品著杯裡的酒。
赫然是金力。
“金力,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心裡正在想著什麼小伎倆?”
有刀疤的男子看著與三人十分不合群的金力。
雖然他們四個同為上頭辦事,但上頭卻只是見金力,彷彿對他十分信任。
而他們剩下的三人便只能在這等候傳達,然後接受命令去辦事。
這種優待讓他有些不平。憑什麼金力就有這種優待,而他們卻只能經常活在這地下,幹著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黑夜便是他們活動的最佳時候,白日裡他們幾乎是沒有那種機會出去見見陽光的。
而金力卻是出入自如,不管是在白天,還是晚上,他都能行動自如。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他,而是金力呢?他想不通是為什麼。
“收起你那心思。我有沒有伎倆,可不是你說說便作數的。還是好好喝你的酒,吃你的菜吧!”
金力看了他一眼,繼續喝著杯裡的酒,語氣淡淡。
這個何放,倒是個不老實的。要不是圖著他有一身好武力,心狠手辣,他也不會將他留下。
在這將他供著,他卻總是動些小心思,不安本分。
有一次出去辦事,他竟然將自己往敵人那兒推去。
要不是自己機智,再加上運氣好,恐怕早已是一堆白骨。
這樣的人,真的是讓他既恨又惱,但又無計可施。這都是胥孃的安排,他一個做下屬的,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哼。真以為自己是頭領還是主子了?大家同為主子辦事,就沒有個你高我低。
若你真是真是那麼想,勸你還是別白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