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霜的聲音傳進幽韻的耳裡。
“好,那小姐可要和寒世子好好說話,不要大動干戈。小姐與世子許久未一起談心了,該是好好抓住這一機會,說說心裡話。”
幽韻捂嘴一笑,擦了擦剛才嚇出的汗,笑嘻嘻地說道。
繼而對白霖霜和公孫青寒行了一禮,竟哼著小曲走了出去,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樣。白霖霜被她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搞得有些懵。
這演的是哪出?認出這傢伙後就那麼興奮?剛才不是還護著她嗎?原本是怕她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才讓她出去的,這下就像是幽韻早就想出去了,她不趕她也會離去一般。
她不由得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這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
那個白眼好似落進了公孫青寒的眼裡。面具下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卻不過瞬間,就消失了。
“你將她支走,是怕她聽見什麼秘密?還是想要與我單獨相處,做點什麼想要做的事?”
眨眼之間,他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與自己僅有一尺之距。
他停下了腳步。
白霖霜看了一眼走得遠遠的幽韻,暗歎真是一個不靠譜的隊友。
使勁逼自己將目光轉回來,輕貓淡寫地掃著眼前的人,嘴裡更是懶散地道:
“關你啥事?我支走她我樂意,不支走她也與你沒啥干係。秘密?什麼秘密?我與你有秘密嗎?與你單獨相處?你倒是挺看得起自己。我只是想警告你,那夜什麼也沒有發生,你就不要試圖杜撰什麼虛妄的東西去哄騙別人,相信你的都是沒有腦子的傻瓜。”
白霖霜微微退後一步,試圖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說話便說話,為什麼要走近?三尺之距的潔癖呢?是哄人的,是擺設?
“這麼說,你是傻瓜?”
他的耳朵動了一動,也走上前一步,與剛才保持的距離絲毫不差。
“我是說你是,怎麼就說成我了?你是耳鳴嗎?”
白霖霜再次退了一步。
“呵,你不是才說相信我的都是沒有腦子的傻瓜呢?若是你不相信,你解釋什麼,或者是掩飾什麼?你是在逃避事實?”
公孫青寒又上前一步,使距離完全沒變。
“你……有什麼可解釋和掩飾的,就算是在解釋和掩飾,那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麼干涉?你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