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悅心歪著頭打量著她，滿臉都是一副未知現實的懵懂狀態。
“怎麼了？有何不妥？”
她出口問道。
她忽然對悅心說話，那人有些猝不及防。
臉一紅，悅心捏了捏手指，不說話。
這還是白霖霜回來後第一次與她說話。
她也看出來了，面前這人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儘管知道她與自己差不多年紀。
從這便看出，悅幕是一個好姐姐。
能在這種情況下，將她保護得如此周全，也算是了不起了。
“怎麼不說話？是這件衣服不好看？還是？”
白霖霜道。
期盼她先開口說話是不可能的了，倒不如自己先問來得乾脆。
桌邊兩人聽到她開口，齊齊望向她，一會兒又低下頭去。
幽韻又拿起一件穿在裡面的長褲走過來。
“沒……沒有……沒事，好看。”
她侷促地開口。
因為緊張，說話都吞吞吐吐。
“小姐，奴婢為您更衣吧！”
幽韻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的眼睛道。
白霖霜突然一笑：
“你們都是抽得哪門子風？我剛才並沒有生氣。只是，不喜別人靠得太近，有些不太舒服罷了。”
在裡面換衣服時，空氣中有些僵滯的氣氛她也感覺到了。
向來對一些小事敏感的她，又怎麼會看不出她們情緒的變化。
自從自己說了那句話後，幽韻好像也被嚇到了。
三人難得聽到她的解釋，如今有幸一聽，神經鬆了下來。
皆是在心裡緩和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