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出現的人,女子對著領頭的那位叫道。
“嗯,你做的很好!”
那男子說道。
如果這女子將事情搞砸了,那麼他們的下場會是很慘。
“多謝護法誇讚!這是奴婢該做的事,就應該把它辦好!”
雖然在這過程中她也是備受折磨,但還好,都過去了。
領頭點了點頭,復而望向那包圍圈內波瀾不驚的男子。
到這個時候,他還這樣冷靜,當真是不負主子對他的忌憚。
就算冒著極大的風險,還是出手想要除去他。
“流雙公子可有什麼遺言?”
他欽嘆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不因為要失去性命而失了風度。
他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臨死前各種情況。見過膽小的,剛烈的,亦或者是平靜的,卻從未見過像他這般冷靜的。
這是一種面臨生與死都不會眨一下眼的從容,淡然得有些過分,彷彿死了千萬遍的超脫,活了千萬年的沉靜。
“沒有。”
他以為他會說出一些大義凜然或者慷慨赴死的壯言,或者會說一些話讓他帶給別人,亦或者,高談闊論此生的遺憾。
可偏偏,他不按常理出牌,只說了那兩字。
那麼的簡單,那麼的閒雅,好像無情無慾,無心無求。
像極了某人。
“好。”
他亦只是答了一字。
“上!”
嘴中輕輕吐出一個字,四周的人就像是猛虎似的,撲向裡面煢煢孑立的孤影。
他在旁邊觀戰,那個女子也拿起一把劍加入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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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破空之聲滑向流雙,他耳朵一動,巧妙地躲向一旁。
“嗤!”
皮肉被劃開的聲音明顯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