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泠眼睛不離下方的表演，餘光卻不時地看向白霖霜。
“好看嗎？有多好看？”
她想知道在他們古老的欣賞水平下，她的調教如何。
“十分好看。新而不膩，華而不厭，多而不繁！”
精煉的幾字便總結出了他的所有看法。
心裡所想，眼裡所達。
白霖霜聽到他的回答，想著，他果然是一個說話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
說的話既表達內心所想，又顯得雅而不俗。
白霖霜緩緩坐起身。
“砰砰”的敲門聲傳來。
“進來！”
她用男人的聲音道。
除了和墨泠或瑾娘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裝作男人的聲音說話。
門被推開，墨泠的身體隨著門的推開，眨眼間便站到了她的身旁。
一個小丫頭的身影幾秒後出想在了他們的視野裡。
她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幾碟小菜、兩碗米飯和一瓶酒盞及幾個精美的銀質酒杯。
伴隨著珠簾響動，那丫頭近前。
將手上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她一一把托盤裡的東西順到了桌上。
放好了後，她輕輕一行禮，才道：
“主子，這是瑾娘吩咐的。她料想主子定是沒有用晚膳，到這個時候，便送來酒菜。”
白霖霜點了點頭，不言語。
那丫頭見她不說話，直直看著眼睛裡，臉瞬時漲紅。
手指緊緊攥住托盤，結結巴巴地道
“主子，那……奴婢……奴婢先下去了！”
白霖霜再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