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蔣旬卻是早就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只是為了蘇酒卿,蔣旬是要在這個結果裡爭取到最大的。
旁人欺負蘇酒卿動一個手指頭都不行。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謝雲瀾讓蘇酒卿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被如此牽連,最後還欠了一個人情。
如果不是有這件事情,蘇酒卿又何至於去跟沈春榮鬧出這樣一樁事情來。
所以,在謝大人走後,蔣旬也就只是面上露出了一個冷笑。
而謝大人這頭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府中,然後就叫了自己的夫人過來。
謝大人一張口就說了一句:“怕是人留不得了。”
若是要保住那個人,就要和蔣旬作對,現在謝家根本就不敢和蔣旬作對。
至於說這位庶出的姑奶奶——
到底也不是同胞血親。
庶出的姑奶奶和謝大人也並沒有多麼大的感情。
所以最終謝大人就心情沉重的說了一句:“本來就只是親親,如果說嫁過去的姑奶奶一死——”
自然也就沒有再糾纏的餘地,更無需忌憚什麼。
謝大人就這樣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謝夫人反倒是還驚了一下。
謝夫人臉上微微有些遲疑之色:“這樣的事情——”
謝大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事到如今,就看你想要保住自己的孩子,還是要保住別人了。”
“反正那個人自己作死,犯下如此滔天惡行,如今各處都已經知曉,再難更改。為了長遠計,只好放棄此人。”
謝大人將這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
謝夫人幾經猶豫之後,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低聲問自己的丈夫:“那怎麼辦這件事情?”
畢竟好好的一個人要突然沒了,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還是得要好好謀劃一二,不然叫人看出什麼端倪馬腳,只怕又是另外一場風波。
謝夫人如此一問,謝大人倒是直白乾脆:“自然是隻能生病了。”
若是派人行兇,自然又會引起更多的人關注這件事情。
給對方家中施壓,顯然也不大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