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一愣,心想:這如何得知?一開始也沒讓他診脈,更沒讓他看過胎像啊。
蔣旬見太醫還在那兒愣神,就再問一句:“按說,就算月份小也不至於。畢竟是年輕婦人,身體康健。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影響?否則,怎麼府中兩個孕婦,都是胎氣不穩?”
尤其是,一開始蘇酒卿的胎像很好,胎氣穩固,半點異常也沒有。
這就是最叫人納悶的地方。
蔣旬這話說完了之後,就又撂下一句:“回頭幫我們看看屋裡情形。”
說完這話,蔣旬就匆匆回去看媳婦兒了。
留下太醫杵在那兒,一臉的茫然。
好半晌,謝雲瀾的丫鬟又叫太醫進去,太醫這才醒過身來,忙不迭的進去。
不過因為蔣旬的提醒,所以,太醫一進去之後,立刻就對謝夫人道:“血流不止許是氣血活動的原因,會不會是被其他什麼影響了所致?不如仔細檢查一番。”
太醫現在也覺得,這樣一個事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否則怎麼會連藥喝下去都沒用了?
這頭謝夫人當然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就請太醫幫忙檢視。
要是謝雲瀾自己這會兒清醒著,肯定會阻攔這件事情。只可惜,謝雲瀾現在躺在那兒,是人事不知。
蘇酒卿這頭還不知道這個事情,見了蔣旬回來之後,當然就是十分的好奇納悶:“這是去哪裡了?這麼來去匆匆的。”
蔣旬神色溫柔:“沒事兒,就是忽然發現忽略了一些東西。”
蘇酒卿點點頭,見他神色沒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喝了一碗安胎藥,漸漸就犯困了。
蔣旬乾脆哄著蘇酒卿睡下。
等到蘇酒卿睡下了,就神色徹底冷下來,直接去了外間,將幾個丫鬟都叫進屋來。
將事情前因後果問了一遍。
在得知蔣二太太還過來鬧了一場之後,蔣旬就用指尖扣了扣桌面,微微眯起眼睛來:“她果真如此?”
幾個丫鬟哪裡敢撒謊?當然是如此。
蔣旬頷首:“看來真是太寬容了。”
這樣的人,就該一竿子直接打死。
決不能給她放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