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反倒是蘇酒卿想起一件事情來:“太后現在去了,恐怕還得給太后守孝,咱們的婚期也沒那麼快才對。”
蔣旬也是仔細思量過這件事情,所以當下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說了一句:“最多也就一個月罷了。”
言下之意就算是隻能夠一個月之後再澄清,可也比原本定下的日子要提前。
蔣旬隨後又補上一句:“而且這件事情,還可以另請聖旨。”
聽著蔣旬胸有成竹的語氣,蘇酒卿大概也猜到了他這是想要做什麼,當即就有些無奈。
隨後她就由衷的勸說蔣旬一句:“你這樣做,只恐怕會叫人詬病,將來對名聲上也不好聽。”
然而蔣旬卻渾然不在意的態度:“誰想說什麼閒話,只管讓他們說去,橫豎又影響不到,我怕什麼?”
蔣勳如此態度,只叫蘇酒卿目瞪口呆,一句話也在說不出來。
最後蘇酒卿就搖了搖頭,索性乾脆一句話都不說。
反正,她是一定會跟著蔣旬的,蔣旬要去做的事情,她就只管跟著蔣旬就是了。顧慮那麼多做什麼?
蔣旬就是狂上天去,也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和底氣。
蘇酒卿很是心安理得的想。
然後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不再去管。
蘇酒卿猶豫片刻,問了蔣旬一句:“宋渠抓到了嗎?”
蔣旬搖了搖頭:“現在想要抓他卻沒有那麼容易,不過聽說當日他也是受了傷的,恐怕他如今也是沒有好果子吃。”
但是這些事情,也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反正不管如何,蔣旬都是暫且抓不到宋渠。
對於現在朝廷這樣的情況來說,一日抓不到宋渠,只恐怕一日都無法安穩。
蘇酒卿就沒來由的有些擔憂,加上之前心中一直有些忌諱的念頭,此時此刻心情就有些不大好了。
看出蘇酒卿情緒的變化,蔣旬就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了?”
蘇酒卿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一句:“會不會這就是命中註定的事情?咱們這樣強行干預——”
然而不等蘇酒卿將這話說完,蔣旬就已經笑了一聲,直接言道:“就算是命中註定又如何命中註定的事情,也並不是不能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