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一臉無辜的和蔣老夫人對視。
反正這件事情她毫不知情,不管怎麼著,都怪不到她身上來不是?
蘇酒卿覺得自己彷彿有點明白了,為什麼蔣旬竟然是半個字,也不告訴自己了。
最後蔣老夫人反而是越看越驚疑不定。
蔣老夫人又輕哼一聲:“又讓我知道這背後做怪的人到底是誰,我輕饒不了他!”
蘇酒卿連連點頭,實話實說:“我也這樣想,當時我成親的時候鬧出那樣的事情,心裡還膩味了好久。總覺得有些膈應,多不吉利——”
“也幸好後頭沒有再出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我就總覺得是那天的不祥之兆。”
蘇酒卿一口氣將話都說完了,蔣老夫人反倒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最後,蔣老夫人索性就一個字也不多說。只問蘇酒卿:“現在這副樣子又該如何是好?這人都進了門兒,總不能再送回去吧?賓客也都在場了,總也不能再告訴他們換日子吧?”
蔣老夫人是真有些著急氣惱。
所以語氣也是有些急切,不大好聽。
多多少少有些逼迫蘇酒卿拿出一個法子來的意思。
蘇酒卿也體諒蔣老夫人的心情,但是這件事情她肯定是不會出主意的,當下只將兩手一攤:“這件事情還的確不好辦,我去問問二太太吧。”
蔣老夫人心中煩躁,也不想再看見蘇酒卿趕緊擺了擺手,讓蘇酒卿去問蔣二太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蔣二太太的嘴上已經起了一串的燎泡。
這是真著急了。
也是真動了肝火。
蘇酒卿想,說不定蔣二太太還會被嘔得吐血呢。
不過蔣二太太倒也是十分頑強,最後竟然是撐住了。
反正蘇酒卿見到她的時候,她是沒有任何異樣的。
蔣二太太心中跟明鏡似的,所以看到蘇酒卿的時候,就恨不得直接將蘇酒卿撕開來。
尤其是看到蘇酒卿的笑容時,更是如此。
不過蘇酒卿好像半點自覺也沒有,反倒是笑得十分燦爛,還若無其事的:“出現這樣的事情,也著實讓人有些意外,不過婚禮總還要繼續進行下去的,所以祖母的意思是讓二太太您拿個主意出來。看看該如何補救?”
蔣二太太聽著這話,一口血幾乎就要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