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雅自然是一愣,隨後就追問是什麼事兒。
蘇酒卿就將自己心中對於秦慧蓉當初的死有別的猜測這件事情說了。
說完之後,她看著蘇博雅震驚的樣子,也不開口,靜靜的讓蘇博雅消化這件事情。
蘇博雅好久好久都沒動彈。
這件事情畢竟實在是太過讓人震撼了一些,她當初不也是好久都不能接受?
“阿姐,我們……應該怎麼辦?”蘇博雅抿著唇角問了一句。
蘇酒卿搖頭:“我打算仔細查一查。只是現在還沒多大的眉目。”
當年服侍秦慧蓉的人,早已經散落在各處,不少人都離開京城,回了老家去了。尤其是親近的那幾個,更是聯絡不上了。
唯有幾個沒有貼身服侍的,被打發去了莊子上,可是對於這件事情,卻肯定是不知情的。
至於阮玉蘭身邊服侍的人,就更不好找了。
她問了府裡幾個年紀大的嬤嬤,才知道阮玉蘭這些年身邊換過好幾次人,當年最開始服侍她的,幾乎都被換下去了。
而且都是打發出去嫁人了。
連配在府裡的都沒有。
蘇酒卿問了這麼幾日,也就只問出這麼一個結果。
雖然是沒什麼收穫,可是她卻莫名覺得,當年的事情,必定是有貓膩的。
不然怎麼會如此巧合,一個人也沒剩下?
蘇酒卿抿唇看著蘇博雅:“我是不信什麼巧合的。母親當年的確是沒有什麼大病,去得也十分突然——”
只是她當時年歲小,半點沒懷疑什麼。
如今再想來,她只覺得處處都是可疑的。
蘇酒卿再嘆一口氣,最後說一句:“如果真最後查不出什麼——”
“如果真的發生過,就不可能什麼也查不出來。”蘇博雅卻如此斷然的說了一句。
蘇酒卿側頭看蘇博雅,“你是不是也覺得,太過巧合了?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太太做的?”
蘇博雅抿著唇,無奈說一句:“我是覺得,以太太的性格,怕是真有可能做出過這樣的事情的。”
阮玉蘭就不是一個屈居人下的性格,更不是一個能容讓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