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叫人十分意外。
蘇酒卿卻搖了搖頭:“這樣卻不妥。”
而後用教導一般語氣與蘇博雅道:“這樣的刁奴,留在身邊不妥,發賣出去更不妥。她既管不住自己的舌頭,還這樣情況,可見不是個能守得住話的。倘若旁人買去,問她什麼,她必是添油加醋的詆譭我。如此一來,我名聲便沒了。”
這也就是蘇酒卿為什麼不將人直接發賣的緣故。
要賣,也得將舌頭剪了才能賣。
“既然如此,就發配到莊子上,隨便配給一個莊戶人家。”蘇博雅也是聽過府裡處置的手段的,略一思索,就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蘇酒卿見蘇博雅這一次還真沒有胡亂的心軟,當下就點點頭:“既是如此——那就直接發配莊子上吧。以後不許她再回來。”
偏僻的莊子上,被人看著,以後秋屏的下場,幾乎是可想而知。
蘇酒卿不再看秋屏。
春月幾人,將秋屏拖了下去。
然而秋屏卻是在門口,忽然發力掙脫開去,一路就這麼直接的跑了。
春月一驚,下意識喊道:“快追,別讓她跑脫了!”
秋屏去的方向,分明就是阮玉蘭院子的方向。
不用想都知道春月是想做什麼。
蘇酒卿當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她是半點也不著急的。好半晌才慢吞吞說一句:“急什麼,太太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秋屏賣身契,是在我手裡呢。”
捏著這一張賣身契,打死發賣,都只蘇酒卿一個人能夠決定。
所以,蘇酒卿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過,蘇酒卿還是要去一趟阮玉蘭那兒的。
她得看看,阮玉蘭是會怎麼做。
這對阮玉蘭來說,怕是個好機會吧?就看阮玉蘭敢不敢去抓住這個機會了。
不同於蘇酒卿的鎮定自若,蘇博雅則是已經皺眉:“阿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兒,讓秋屏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