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面上帶笑:“倒不是見人就買。也是先選過的。味覺嗅覺不好的,自然不行。”
蘇酒卿瞭然點頭,這才知道自己是有些想當然了。
“是我的不是,於大哥想得很周全。”蘇酒卿認認真真的誇一句,而後再嘆一口氣:“我是個外行,到底還是不懂。以後就靠您了。”
于振對於蘇酒卿這幅樣子,還有點兒不習慣,當即忽然聲音都鏗鏘了幾分:“姑娘放心,咱們一起同心協力,必定會辦得越來越好的。”
蘇酒卿頓時會意過來,只怕于振這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只是……不太委婉。
蘇酒卿抿唇直笑:“那是自然。”
她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這幾日關於咱們酒樓的那些傳聞——”蘇酒卿少不得提起這個事兒來。
于振遲疑一下:“姑娘也別當真,那些人說那話,就是嫉妒發酸而已。”
蘇酒卿一笑:“怕什麼?說就說去,我本來就是蔣大人的未婚妻,這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這樣表現,難道又給蔣大人丟人了?”
反正她不管,蔣旬之前還誇了她來的。
蘇酒卿想了一下,倒是囑咐于振一句:“回頭於大哥和幾個掌櫃小二都說一聲,外頭越是傳聞多,咱們就越得拿出架勢來。輸人不輸陣。”
憑他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蘇酒卿想說的就是這個話。
于振頷首,應得很是有力:“姑娘放心。”
只是到底又忍不住問一句:“這些事兒,不會影響到姑娘吧?”
蘇酒卿攀上蔣旬這門親事,到底是高攀,真惹了蔣家不高興,就算不退婚,訓斥敲打幾句,那也不是什麼好受的。
蘇酒卿知道對方也是關心自己,所以當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抿唇一笑:“放心。”
反正她自己是心知肚明,知道蔣旬是絕不會因為這個小事兒就和她有什麼不痛快。
反而,蔣旬是真覺得她做得好。
“這個事兒,蔣世子也知道。他跟我說,只管讓我去衙門就是。”蘇酒卿神秘一笑。
只管去衙門,衙門會護著蘇酒卿。
這話的意思,自然明顯不過。
于振目瞪口呆,委婉提醒一句:“這話姑娘可千萬別拿出去說。”
蘇酒卿笑應了一聲,這才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