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怕是生意都會被影響,怎麼還想著要拓展呢?
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于振還在遲疑著想該怎麼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蘇酒卿就已經解釋下去:“現在酒樓情形不好不假。但是你我都知道,這件事和酒樓沒有關係。遲早都能恢復過來。”
只要不是酒樓吃死了人,就是今天這樣的事兒,也只被人當成是談資說一段時間。
而不是就真影響得酒樓開不下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生意必然不好。所以,我想請於哥在這段時間乾脆放手去研究新菜色。”
蘇酒卿抿唇一笑:“經營這麼久,也不是沒有那些個來跟咱們競爭的,或是菜色上跟風的。”
這話是說到了點子上,于振點點頭:“見人賺錢眼紅的多得是。手段更層出不窮。”
想分一杯羹的,想照搬的,想幹脆打壓了過去的,比比皆是。
也防不勝防。
“咱們沉寂一段時間之後,未必就沒有人超越咱們。”蘇酒卿仍舊是笑盈盈的,不過語氣還是肅穆:“所以,咱們要推陳出新,叫所有人都追不上咱們。”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酒樓是要萎靡不振,一蹶不起了,可再出現時候,偏叫他們都大吃一驚。
也叫他們都知道,不管怎麼模仿,怎麼搶客,那也是無濟於事。
真正的好東西,總是好東西,這一點改變不了。
“都說酒香也怕巷子深。”蘇酒卿見於振還在思索的樣子,就靦腆一笑,輕聲說完自己的想法:“我在想著,於哥您就是做酒的人,我是負責將酒從深巷子里拉出來給人展示的人。”
“您專心做好酒,我只負責別的。如此通力合作,沒有道理怕任何人。”
蘇酒卿這話,算是得了于振的心意。
于振家裡,也是從前開過酒樓的。
為什麼後來開不下去?種種原因是都有的。
所以,他更知道,他不是那塊經營酒樓的料子。
反倒是蘇酒卿說的這種合作的法子,最合適。
“當然,不管將來做多大,我和於哥之間的這種合作方式,都不會改變。酒樓雖然我是大東家,但是你們也是東家。賺了的銀子,都是一起分。”蘇酒卿說得很誠懇:“廚子這一塊,我只信任於哥。”
于振深吸一口氣:“我明白姑娘的意思。我也答應姑娘,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給咱們千味齋墮了臉面。更不會生出別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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