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酒卿卻只說了一句:“我說給侯爺試試就試試,誰也不許再多說什麼。出了問題,自然由我負責。”
蘇酒卿說完這話之後,便是立刻讓人準備藥,然後打算親自帶藥回去,熬了藥給蔣旬喝。
其實除了這些之外,蘇酒卿又偷偷地命人祭拜神佛。
去了外頭好些個寺廟道觀中捐獻香火錢。
但凡是有些靈驗的都去了,而且都是許諾,只要蔣旬能夠康復,就一定給菩薩塑個金身。
只有蘇酒卿自己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心裡頭有多絕望。
而這樣的絕望,偏偏還不能夠立刻解除。
她就只能在裡頭煎熬著。半點辦法也沒有。
蘇酒卿這頭帶了藥剛剛回去,那頭,李大人那邊的探子就過來回報了。
李大人有了動靜。
李大人秘密的寫了一封信,叫人送出莊子。
而蘇酒卿就命人將信截獲下來了。
畢竟在這個莊子上,蘇酒卿還是有更多的門道。
這個時候蘇酒卿也顧不上什麼道德規章禮儀規範了,對於李大人的私人信件,蘇酒卿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拆開來。
然後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
信上其實也沒寫太多的東西。李大人只寫了自己現在情況不太好,讓家裡迅速想辦法。
另外又讓人趕緊送什麼大補丸過來。
順帶連藥方也一起送過來。
蘇軍一看這個話頓時就知道,只恐怕這件事情和李大人是脫不了干係。
他們的猜測,恐怕都是對的。
對於這一件事情,蘇酒卿自然是怒不可遏。
但是,心裡更多的也是悲涼。
朝廷憑什麼能好?
就憑李大人這樣的官員嗎?
若都是李大人這樣的官員,那百姓早已經是人心惶惶,這江山也是搖搖欲墜了。
偏生蔣旬這樣的人,還要受人陷害和謀算。
蘇酒卿一時之間有些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