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這個時候更是會爆發出迥然不同的力量。
山火已經蔓延得很大。
一路行來,蘇酒卿和蔣旬都是親眼看見了山火的可怕之處。
不知多少的山林會在這一次的山火之中毀於一旦。
又有多少生靈,死在這一場山火之中。
如果走之前那條路,的確他們是根本就沒辦法前行。
因為到處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即便是站在溪水旁邊,也能夠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力。
以至於把溪水似乎都烤得有些發熱。
不過好在山火始終沒有燒到溪流附近。
大約是因為這裡水氣太過充足,就連植物飽含的水分也比較多的緣故。
蘇酒卿他們一行人走到這裡之後也是為難起來。
蘇酒卿仰頭看著瀑布,心中有些絕望。
這樣高,要怎樣上去呢?
蔣旬也同樣是有些沉默,只是默默的打量瀑布,心中估算著該如何爬上去。
很快蔣旬就有了主意,所以他就鬆開了蘇酒卿的手,側頭看了一眼蘇酒卿。
蘇酒卿這個時候也算是稍微冷靜了一些,當即也沒有說別的廢話,只說一句:“這件事情盡力而為,如果真有什麼——我不怪你,咱們女兒也不會怪你。你得好好的回來。”
蘇酒卿後退一步,挺直背脊,站定在那兒:“我在這裡等著你。”
蔣旬也沒有多說,只是微微一頷首而後,就毅然決然的走向了瀑布。
隨後,蔣旬便是將衣裳下襬往腰帶上一紮,拿起一卷繩子,直接就開始攀爬。
這個時候多說一句廢話,都是浪費時間。
也是浪費體力。
蔣旬如此身先士卒,而且他身子還沒徹底痊癒,多多少少有些虛弱。
所以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自然是叫眾人忍不住有些欽佩和遲疑。
很快就有了人,咬牙跟上了蔣旬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