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聞言,唯有一笑。
蔣二老爺又問:“難道這樣做這樣說,宮裡那位就不會不高興了嗎?”
蔣旬輕嘆一口氣:“倘若這樣的話都要不高興,那可就沒辦法了。”
反正見肯定是不能見匈奴使節的。
更不能和匈奴使節說上一句話,剛才之所以讓蔣二老爺直接在大門口說那些話,也是知道外頭蹲了不少的各方探子。
這些話就是說給那些探子背後的人聽的。
也讓所有人都知曉他蔣旬沒有給匈奴使節出半點主意。
更沒有藉著這件事情鬧事兒的意思。
匈奴使節接下來不管做什麼,都是匈奴人自己的意思。
蔣旬笑了一下。
接下來算是有好戲看了。
蔣旬回了自己院子之後,蘇酒卿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了,所以蘇酒卿難免就問了蔣旬一句。
蔣旬自然是不會瞞著她半點,所以當下就將這件事情一點一點都告訴了蘇酒卿。
蘇酒卿聽完之後,就若有所思的看了蔣旬一眼,然後輕聲問了一句:“匈奴人知道你病了,難道就不會生出一些別的心思?”
要知道當時也不過就是蔣旬把他們給打怕了,所以他們才會有了這樣的心思。
匈奴人可未必不會忽然覺得既然蔣旬已經沒了一戰之力,所以中原這邊也就無以為懼?
面對蘇酒卿的猜測,蔣旬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蘇酒卿頓時就明白了蔣旬的打算,當即啞然失笑。
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只能搖了搖頭,又瞪了蔣旬一眼:“說好了要陪我們去鄉下住一段時間的。”
可別又食言了,她這頭東西都準備好了。
說完這話,蔣旬立刻就搖頭:“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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