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既不肌肉虯結,顯得過於莽撞粗魯,也不是文弱書生的模樣。
蘇酒卿看著自己面前這條白胳膊,比了比位置之後,就還真的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口下去,蘇酒卿可沒省力。
她是真想讓蔣旬長了教訓。
這一口,蘇酒卿是直到嘴裡有了一絲絲血腥味,這才鬆了口。
蔣旬倒是好半晌也是沒有吭過一聲,即便是疼成這個樣子,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反倒是十分的風輕雲淡。
看著蔣旬這副樣子,蘇酒卿又是氣不打一出來,本想再狠狠的咬上他一口,可是看著那個泛著血絲的牙印,她又捨不得了。
最後蘇酒卿就握著蔣旬的胳膊,悻悻的罵了一句:“看你還長不長教訓。”
蔣旬就笑呵呵的說:“若是不解氣,再咬一口也是無妨。”
蘇酒卿瞥了蔣旬一眼,鬆開手:“誰稀罕?”
不過賭氣完了之後,蘇酒卿到底還是心疼蔣旬,所以就讓蔣旬去拿藥粉。
雖說這個傷口肯定不至於多嚴重,但是敷上藥粉肯定好得能夠快一些。
蔣旬當然也知道蘇酒卿這是心疼自己,當下就含笑去拿了藥粉過來,遞給了蘇酒卿。
蘇酒卿開啟藥粉瓶子,拔下頭上的簪子,輕輕的挑出一點藥粉來,然後再抖在了蔣旬的傷口上。
如此均勻的將傷口都撒上了藥粉之後,蘇酒卿這才又將藥粉瓶子塞上,拿手絹將簪子上的藥粉也擦了。
最後就用手絹仔仔細細的將蔣旬的傷口包了起來。
如此一來,就不怕藥粉被蹭掉了。
給蔣旬包紮好了之後,兩人就又是親親熱熱的模樣了。
蘇酒卿問蔣旬:“要不要咱們去給祖母請個安?”
“祖母這兩天恐怕還一直在生悶氣呢。”
“而且你眼看出徵在即,也不知她心中又是如何不捨,咱們都過去陪陪她,她心中將來也能好受一些。”
因為蔣旬出征在即,所以蘇酒卿才格外的珍惜現在的時光。
因為等到蔣旬一出了門之後,在要一家人團聚,也不知要等到多久之後。
最少都是要兩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