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包庇。”蔣旬只四個字。
而後,蔣旬言歸正傳:“不管如何,先將他召回吧。”
平陽公主輕聲反問:“那理由呢?召回他,誰頂著?”
這話蔣旬早就想過,畢竟也是本就打算讓蔣容儘快回來的。
“讓他回京述職,讓他信任的人去頂著。比如,裕安郡主的老相好,陳將軍。”蔣旬輕描淡寫的說出一樁桃色牽扯來,面不改色的樣子,叫人看得目瞪口呆。
平陽公主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無言,最後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就咳嗽一聲,乾脆的避開了這個話題:“那今日你就下令吧。”
蔣旬應了一聲,而後也沒再多說。
最後,平陽公主輕嘆一聲,“但願宜嘉能平安帶著馮庸回來。”
“想他不敢為難長公主的。”蔣旬說一句,語氣很篤定。
蔣容做這些,為的就是榮華富貴,除非他要投靠宋渠,否則的話,斷然不敢動宜嘉公主的。
這一點,平陽公主當然也是清楚,就是心裡還是擔心罷了。
蔣旬看著時辰不早了,就從平陽公主那兒告辭出來,然後直接回了家。
如今蘇酒卿要保胎,每日裡都是儘量休息,她在家中待著無聊,蔣旬就儘量每日早些回去陪著她。
蘇酒卿今兒一見了蔣旬,倒是覺察出點兒不一樣來。當即就忙問一句:“這是怎麼了?”
蔣旬也不願意讓她多操心,就只一笑:“就是朝堂上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鬧得人心裡煩得很。”
蘇酒卿抿嘴一笑:“不都說,那些文官又不能打仗,偏嘴巴厲害,這不對那不妥的。沒事兒都要說出個事兒來。”
蔣旬捏了蘇酒卿一把:“不許調皮。”
蘇酒卿癟嘴:“也不是我說的。”
兩人笑鬧了一陣子,倒是都心情好了起來。
蔣旬平復了心情,自然就更看不出痕跡來。
又過了幾日,便是到了殿試的日子。
不管是蔣旬也好,榮親王也好,還是平陽公主也好,都是跟著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