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點了點蘇酒卿的脾氣兒,輕聲問她:“要不我去給你摘幾枝荷花?”
沒有開的荷花,就像是一隻小小的錘子。
緊緊的把花瓣裹在一起,飽滿又緊實,養在水瓶裡,也能完全開出來。
到時候還會有荷花的香氣。
蘇酒卿想了想,還是說一句:“算了,還是留在地裡結蓮子吧。畢竟我們還要繼續逛,現在摘了,到時候也曬焉了,明天回去的時候也不能帶著。”
說完這話,蘇酒卿戀戀不捨的又看了一眼滿塘的荷花,然後就趕緊拉著蔣旬走了。
兩人在莊子上逛了一大圈,看了不少的新鮮玩意兒。
蘇酒卿就薄薄的出了一身汗。
走到了小溪邊上,蘇酒卿就讓丫鬟去洗洗帕子給自己擦把臉。
結果沒想到溪水裡頭竟然有幾個小娃娃在玩水。
嚇得丫鬟驚叫了一聲,蘇酒卿也就看了過去,於是就看見了幾個小娃娃光著屁股蛋子,在水裡撲騰的歡。
最小的那個看著也就才五六歲。
長得還挺胖。
圓滾滾的看見人還知道害羞,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要害。
蘇酒卿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來。
蔣旬頓時黑了臉,伸手將蘇酒卿的眼睛一把蓋住,然後低聲呵斥一句:“還不趕緊穿衣服。”
說完這話之後,又在蘇酒卿耳邊低聲的磨牙:“難道你就不知什麼叫非禮勿視?”
雖說都是小娃娃,可那也是男娃娃!
蔣旬自問自己雖然凡事都看的挺開,可是對於這個,還真就一點兒也看不開。
蘇酒卿這麼看別人,他都覺得吃虧!
蘇酒卿也知道蔣旬這事真不痛快了,當即也不敢再鬧騰,乖乖的閉上眼睛,軟聲道:“我不看了還不行嗎?”
“聽這意思是心裡還覺得有些遺憾?”蔣旬繼續磨後槽牙。
蘇酒卿連忙垂死掙扎:“哪裡是因為這個,我剛剛就突然想到,要是咱們將來生個兒子的話——會不會也是這麼調皮?”
蘇酒卿這話說得又乖又軟,一下子就說到了蔣旬的心坎裡。
於是蔣旬就又愛又恨,乾脆輕輕在蘇酒卿的後腰上揉了一揉:“既然這麼想要孩子,那我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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