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蘇酒卿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所以自然就會覺得頭疼無比。
反正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秦復楨會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兒?
所以最終看著徐阮氏這副樣子,蘇酒卿還是隻能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一定想辦法,不過我先問問他是什麼的意思,到底想做什麼?才好勸說他不是?”
頓了頓,蘇酒卿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於是就問徐阮氏一句:“事到如今,您這頭是個什麼打算呢?”
這一問反倒是將徐阮氏給問住了。
徐阮氏想了一下,這才回答道:“自然我還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妥善解決的,畢竟這真珠還要嫁過去,總不能真得罪了黃家那頭啊。”
“而且這件事情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他無端端的壞了真珠的名聲,這叫別人怎麼說?”
徐阮氏越是往下說,就越是有了主意:“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覺得讓他去給黃家賠禮道歉是最合適的,至於我們家這頭,看在世子妃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否則的話,壞了人家女兒的名聲,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作罷。
反正在蘇酒卿看來,徐阮氏這樣的要求也著實不過份。
但是估計徐阮氏是不可能達成心願了。
蘇酒卿當下好聲好氣的送走了徐阮氏,這才又叫人去請秦復楨過來。
一見到了秦復楨,蘇酒卿不等秦復楨開口,就先劈頭蓋臉的質問一句:“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如今倒是能耐,竟然敢去做這樣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蘇酒卿這麼一問,秦復楨倒是十分淡定和從容。
秦復楨只是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蘇酒卿,而後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這才慢條斯理的答道:“倘若不這樣做的話,又怎麼可能讓黃家退親?”
蘇酒卿頓時深吸一口氣,恨不得將秦復楨一棒子打死算了。
這冠冕堂皇的語氣叫什麼回事兒?
“你這是故意要讓徐真珠毀了名聲,嫁不出去吧。”蘇酒卿沒忍住,又質問一句。
秦復楨倒是更加理所當然了,甚至臉上的笑容也是更加明顯:“假如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就更好了,反正橫豎我是一定會娶她的。”
蘇酒卿幾乎被秦復楨這樣不要臉的話氣了個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