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反倒是將宮裡的事兒跟蘇酒卿說了。
蘇酒卿愣了一下:“那這個事兒,就和寶珠郡主有關係了。”
蔣旬頷首:“這個事兒,我不好插手。但是恐怕……會有一些風浪。”
蘇酒卿想了一陣子,有些心疼寶珠郡主:“那寶珠郡主怎麼辦?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就看平陽公主怎麼想了。”蔣旬握住蘇酒卿的手,輕嘆一聲:“這個事兒,其實是有些棘手。”
蘇酒卿當然也十分清楚。
倘若不棘手,蔣旬也不會如此退出來,不敢再多說一句。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也不會進宮。”蘇酒卿點點頭,也是知道自己該如何。
蔣旬卻搖頭:“未必。恐怕平陽公主會讓你進宮去,幫她出主意。”
蘇酒卿頓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若真是這樣,我只先推脫。推脫不過,便是有什麼說什麼。”
蔣旬頷首:“你和我不一樣。”
蘇酒卿瞅蔣旬:“夫妻本是一體。那時候,我說什麼,也其實代表了你的意思。”
“還是不同的。我說了,那就是給平陽公主施壓。你說,便是提建議。畢竟,平陽公主身在局中,自然是容易迷惑。”蔣旬分析一句,含笑看住蘇酒卿:“說什麼,做什麼,只看你。我是一概不會跟你說什麼的。”
蘇酒卿就嘟噥一句:“自欺欺人。”
不過,這個時候,似乎也沒更好的辦法。
蘇酒卿捏了捏蔣旬的胳膊:“不過,我覺得倒是也沒必要那麼害怕。”
蔣旬沉吟片刻,只道:“順其自然吧。”
這件事情,的確是只能順其自然。他們也沒辦法控制。
倒不如好好看著,到底命運會將所有人如何。
蘇酒卿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後腰,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先去看看徐真珠再說。反正這個事兒,我覺得才是最緊要的。”
說完,就又正經了顏色,肅穆對蔣旬言道:“世子爺可千萬別吃醋。我也是真心想要撮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