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卻只要錢。
要心的他給不起,也還不起對方的那一份情誼。
可要錢的不一樣。
給了對方想要的東西之後,就完全不必再心懷愧疚。
這就是秦復楨最真實的想法。
秦復楨看了一眼蘇酒卿:“有空你多勸勸那姑娘吧。現在哭總好過以後哭。”
說完這話,秦復楨就起身離去,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顯然,這一次秦復楨如果不是為了說最後這一番話,其實也未必會留下。
畢竟蘇酒卿做了這樣的事情,實在也是讓秦復楨覺得有些惱怒。
蘇酒卿暗自咂磨一陣,然後就側頭問蘆芽:“我怎麼總覺得他其實心裡是喜歡的呢?”
不然的話又何必做這樣的事情說這樣的話。
倘若真的一點不在意,今日大可直接揚長而去。
幹嘛還要讓她去勸徐真珠不要傷心。
蘆芽也是小心翼翼的回答:“奴婢也覺得好像不全是那麼無情。”
蘇酒卿想了一想:“等過兩日回蘇家的時候,就把她請來再說一說這個事兒。”
到時候再看徐真珠是個什麼意思?
反正蘇酒卿如果能夠持之以恆,倒也不是沒有勝算。
蘇酒卿既然出來了,就順帶又問了問于振酒樓的事情。
等到知道這段時間酒樓生意極好,而那些廚子們也培養的差不多了,頓時就忍不住高興起來。
這些廚子們最先學的就是酒樓的招牌菜,至於其他的,按照蘇酒卿的意思,其實根本不需要精通。
畢竟到時候別處的酒樓也不會只有一個廚子。
這幾個從京城過去的只需要會做招牌菜就可。
至於其他本地菜色,自然有本地的廚子去做。
這樣以來,既能保證了口味,又能保證了,各處菜也有地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