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太太將這話還說得有些理所當然。
更是有點施恩的意思。
可沒想到的是,蘇酒卿在聽完這句話之後,微一思量,竟然直接就拒絕了蔣二太太。
然後,蘇酒卿還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人微言輕,又從未辦過紅白事兒,對於這一方面完全不瞭解,若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去辦,我雖不怕出差錯,可是蔣容畢竟就這一次成親的時候,若真搞砸了,那豈不是也牽連了他?”
蘇酒卿笑盈盈的:“要我說這件事情——還是二太太您來吧,我在旁邊看著,多學學就是了。”
這樣的要求合情合理。
畢竟,就算是蔣老夫人也說的是讓蘇酒卿暫時多和蔣二太太學一學。
至於學什麼,當然是學管家的本事和才能。
這一點好像是把蔣二太太捧得很高。
但事實上,如今卻只是被蘇酒卿拿來做了一個藉口,將這個活的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冠冕堂皇。
偏偏蔣二太太還沒有什麼話可說。
最後這件事情,幾乎是蔣二太太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怕什麼?人總歸是要有頭一回的。拿自家人的事兒練練手,就算有些小差錯也無妨。”
蔣二太太說得如此大度,可蘇酒卿心中十分明白,倘若這件事情一辦不好,那蔣二太太一定會藉機發難。
蘇酒卿不願意看到那樣的局面,所以乾脆索性一開始就將話說明。
反正她也是打算好了,不管蔣二太太再如何說,都是決計不會碰這些事情。
蔣二太太本還想再說什麼,可蘇酒卿倒是一端茶碗,擺出一個送客的姿態來。
蔣二太太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離去了。
這頭蘇酒卿屋裡的人走了個乾淨之後,春月等幾個貼身大丫鬟都是急了。
春月悄悄的問蘇酒卿一句:“這件事情怎麼世子妃不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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