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夫人看不出什麼神色不對勁來。
但是這個事兒吧,其實有點兒不合理。
蔣旬母親當年,應該將鑰匙給蔣老夫人,而不是成青侯才對。
這樣做,豈不是明擺著不信任蔣老夫人?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蘇酒卿還是壓下遲疑,上前去畢恭畢敬接過來,並且鄭重的道謝:“多謝祖父祖母的信任,我定會盡心竭力。”
當然,庫房是庫房,管家是管家。
這兩件事情看著是一件事情,不過既是已經分成了兩件,那就不能再混為一談了。
可有了鑰匙,將來就算蔣二太太再怎麼不情願,也沒辦法阻攔蘇酒卿漸漸參合到管家的事情裡去。
畢竟每一次開庫房,都得叫蘇酒卿來,或者是問蘇酒卿拿鑰匙。
蘇酒卿將鑰匙給了春月幫自己收好,緊接著就又給蔣老夫人敬茶。
蔣老夫人喝了茶,給的是一對寶石簪子。
說也是一代代傳下來的。
再接著就是二房那邊。
蘇酒卿就算是給了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在這個時候鬧出什麼么蛾子的。
所以,就這麼平平順順的結束了。
至此,蘇酒卿就是真正的蔣家人了。
蔣老夫人將眾人都留下用早飯。
一大家人,今兒也就沒分什麼男女。熱熱鬧鬧的坐了一大桌子。
蘇酒卿理所當然坐在了蔣旬身邊。
成青侯看著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的,倒是心情挺好:“咱們家雖然人丁單薄,可現在也算是人越來越多了。蔣家就只等你們開枝散葉了。”
蔣旬笑著應一句。
蔣容也說:“祖父只管等著大哥給您生個曾孫。”
成青侯笑容頓了一下:“但願我這身子骨能撐到那一天。”
蔣二太太笑道:“只要世子讓小廚房不要熬那避子湯,他們兩個年輕人,懷孕的訊息肯定很快就傳出來了。”
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蔣二太太會提起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