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這頭什麼動作也沒有,那頭宋酈反倒是叫了寶珠郡主過來走了一趟。
寶珠郡主過來時候,還帶著韋三娘。
蘇酒卿看一眼韋三娘,倒是先說一句抱歉的話:“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怕是不能再明目張膽幫你了。你鬧事兒那個事情——”
寶珠郡主立刻將話接過去:“還有我呢,你只管出主意就行。”
蘇酒卿看著寶珠郡主:“我也是這個意思。怕以後還得麻煩你了。”
寶珠郡主很是刁鑽:“反正讓我不開心的人,我是不肯讓她開心的。”
尤其是謝雲瀾,算計了人,還要做出那樣的姿態來,更叫人心裡頭覺得噁心得厲害。
蘇酒卿聽完這話,當即就撲哧一聲笑出來:“好好好,我知道啦。我可不敢惹你。”
寶珠郡主怒目而嗔:“我哪裡就是這個意思了?你就胡說!”
蘇酒卿抿唇繼續笑。
而韋三娘,即便是知道這件事情雖說是自己的事兒,可自己半點主也不能做,那也是不敢說一個字的,只一直低著頭做老實的樣子。
看著韋三娘這樣,蘇酒卿反倒是問她一句:“韋三娘,你如今怎麼想的?”
韋三娘被點了名,還有點兒納悶。
蘇酒卿再問一遍。
韋三娘幾經猶豫:“我就想知道,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
每次去鬧事兒,雖說越來越輕車熟路,但是總歸心裡頭是提心吊膽的。
畢竟蘇酒卿這樣厲害的人物,都是被……如此訓了一番。
蘇酒卿一聽韋三娘這話,就知道韋三娘這是害怕了。
沉吟片刻之後,蘇酒卿看一眼寶珠郡主。
寶珠郡主也不知是沒想到,還是真就根本不顧慮這個,反正沒什麼反應,只說:“你說了算就是。”
蘇酒卿喝了一口茶水,又慢慢吃了一口點心,心裡頭也有些思路了:“既是這樣,我們就來一票大的。要個兩千兩銀子吧。”
兩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
但是既然要張口,肯定就要要到了。
馬家未必有這個實力,但是謝家肯定有。
蘇酒卿笑盈盈的在韋三娘既驚愕又期待的目光裡緩緩說道:“咱們可以嚇唬嚇唬他們。”
“嚇唬誰?”寶珠郡主皺眉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