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在教育蘇酒卿一般。
蘇酒卿又是一陣笑,然後問了一句謝雲瀾:“對了,你還真願意嫁給蔣旬啊?”
謝雲瀾冷不丁被問了這麼一句話,一時之間心中也沒有防備,所以就露出了幾許真實想法。
謝雲瀾愕然一下,隨後又皺了眉頭好半晌,才又緩緩一笑:“想與不想又有什麼用呢?我倒是想問問為何當初你和蔣容之間都那般了,最後竟然又反悔。”
謝雲瀾這樣一說,蘇酒卿頓時就知道,蔣容的確是將當初的事情告訴了謝雲瀾。
而且謝雲瀾也信了。
蘇酒卿心中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總覺得像是最隱秘的東西,被人偷窺到了一般。
不過,蘇酒卿很快就又釋然:知道又如何,過去的終歸是過去了。而且,蔣旬並不在意這件事情了。
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看一眼謝雲瀾:“蔣容若真的堪當大用,就不會這麼多年還是碌碌無為。當年蔣旬有這麼大的時候,是怎樣一個情景?”
蔣旬是少年成名。
不管是這一輩子還是上一輩子都是如此。
可是蔣容卻不同。
蘇酒卿微微嘆息一聲:“你以為蔣容是喜愛我什麼?”
蘇酒卿伸出手來,輕輕的敲了敲桌面,譏誚一笑:“說起來謝姑娘是京城第一才女,想來蔣容應該十分喜愛。蔣容那樣的人,最是喜歡這一張皮相。”
蘇酒卿這樣一說,謝雲瀾倒是好半晌沒有說話。
對於蔣容這個人,謝雲瀾自然也有自己的判斷。
最後,蘇酒卿又說一句:“而且,我最討厭蔣容忘恩負義。”
蔣容那樣的人根本就是不知恩義為何物。
所以做事情永遠沒有下限,只要他自己想做,那就一定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蘇酒卿看著謝雲瀾,輕聲提醒一句:“就怕啊,你也只是一個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