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心中鬱結,愁眉苦臉的——
倒不如萬事作罷。
春月如此大膽的一句話,倒是惹得蘇酒卿又出神了半晌。
最後蘇酒卿撲哧一笑,拿眼角掃了春月一眼,而後訓她一句:“又開始說胡話。這樣的胡話,在外人面前可千萬別說。”
春月抿了抿唇角,一本正經:“我為何要在旁人面前說這樣的話?”
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春月本想再提一提方才的事情,但是蘇酒卿卻看穿了她的心思,搶先一步開口言道:“我自己慢慢琢磨琢磨吧,你也不用擔心。”
蘇酒卿這樣一說,春月也就沒有在繼續多說。只是轉頭就去替蘇酒卿準備梳洗。
蘇酒卿忙說一句:“我這還沒用晚飯呢,去叫廚房做一碗什錦湯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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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唬了一跳:“怎麼這麼晚還沒用晚飯?”
說完忙不迭的就走了,心裡頭還有些埋怨蔣旬。蔣旬以前都能記得若是回來的晚,就待蘇酒卿先在外頭用飯,怎麼這一次反倒是忘記了?
春月越發覺得今日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或許是蔣旬在蘇酒卿沒有那麼好了?
春月越想越是覺得糊塗。
而蘇酒卿這頭,卻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好笑。
蘇酒卿覺得自己介意的東西太多了。想要的東西也是太多了。
如若不然,又怎會生出這麼多的煩惱了?
蘇酒卿這一碗什錦湯麵剛用了兩口,那頭蘇博雅就過來了。
蘇博雅大概心情有些不大好,臉上神色有些落寞。
見了蘇酒卿,就有些欲言又止。
蘇酒卿見狀,反倒是猜到幾分,張口就問:“是因為阮玉蘭的事情,所以心裡不太好受?”
蘇博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只是莫名覺得今日有些煩躁——”
蘇酒卿笑了一下,招呼蘇博雅跟自己一同用飯:“想那麼多做什麼?喝一口熱湯麵,什麼事兒都能過去了。”
蘇博雅猶豫了片刻,還是乖乖在蘇酒卿對面坐下。
蘇酒卿一面替蘇博雅盛面,一面笑道:“過兩日也就塵埃落定了,這件事情又不是你能做主的,那樣煩心做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選好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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