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強勢的回絕。
蘇酒卿在旁邊看著,心中暗笑。
波斯人見蔣旬這樣,自然也就不敢再堅持。
別看波斯人似乎個子比蔣旬更加大一些,可是這周身的氣勢——還是讓波斯人有些怵頭。
在回去的路上,蘇酒卿就打趣蔣旬一句:“我還以為世子會讓我收下來,畢竟這可是佔便宜的好機會——我看那個玻璃匣子裡的懷錶倒是很精緻。”
蔣旬微微挑眉,“哦是嗎?他那裡的東西不知經過多少人的手,許多也是別人用過的,再回收回來——”
一聽這話,蘇酒卿立刻就皺眉,然後連連搖頭:“那還是算了,旁人不知用過多少回的東西,我貼身帶著,多膩味?”
一面這樣說著,蘇酒卿一面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
她是真覺得有些不乾淨,所以覺得有些膩味。
這一點小小的習慣和心思,大約也就是服侍她的人和蔣旬才知道了。
後天就是蔣旬出發的時間,蘇酒卿一想到這個,就又有些不捨起來:“後天你就要出發了。”
蔣旬微微頷首:“是呀,後日就要出發了。”
對於這次出門,蔣旬其實自己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反而越到了出發的日子,就越覺得心中鎮定。
該來的終歸還是會來。
躲避是躲不過去的,唯有正面面對。
蔣旬一側頭,就看見蘇酒卿有些不捨的樣子,就只能軟聲寬慰她一句:“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蘇酒卿沒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蔣旬就又說一句:“不過有些事情我還得拜託你。”
蘇酒卿微微一愣,腦子裡下意識的就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需要蔣旬拜託自己的。
不過既然蔣旬開了這個口,她自然也不會拒絕當下就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你說。”
對於蘇酒卿這樣乾脆利落的態度,蔣旬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裡自然是欣慰。
隨後他才緩緩言道:“我想拜託你,在我不在京中這段日子裡,多過去看看我祖父和祖母。”
成青候夫妻二人,是蔣旬現在最放心不下的人。
蔣旬自然也知道上一輩子成青候的情況。
所以蔣旬十分擔心。
“若是有什麼,你多提醒他們。”蔣旬微微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