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蘇酒卿就捧著這個錦盒,上了蔣旬的馬車。
蔣旬看見這個錦盒的時候,自然是還有些訝然。
不過不準蔣旬問出來,蘇酒卿就一把護住了錦盒,笑眯眯的言道:“這裡頭的東西現在可不能給你看,保密保密。”
這一下蔣旬自然是更加好奇,不過蔣旬卻也是沒有再問。
隨後,蔣旬就吩咐車伕一路往護國寺去。
然後在路上的時候,蔣旬就問起了昨日的事情:“和寶珠去看了這一場熱鬧,有什麼感想?”
蘇酒卿沒想到蔣旬會問這個事情,當即有點兒不知道從何說起,末了還有些心虛——
蔣旬都已經跟她說過,不要太過招惹謝家,可是她還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概蔣旬心中是十分無奈,還有些生氣吧?
誰知道蘇酒卿這書真不見了之後,蔣旬竟然是半點波動也沒有,反倒是笑道:“你心虛什麼?”
面對蔣旬這樣的話,蘇酒卿唯有乾巴巴的說一句:“我知道自己是有些太膽大了——我不該如此——”
如此叫你擔心。
不過後面半句話,蘇酒卿到底覺得有些太過肉麻,所以有些說不出口。
於是就卡在了這裡。
也不知道蔣旬能不能夠領會後面的意思。
蔣旬神色不動,只是這麼看著蘇酒卿。
蘇酒卿漸漸的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緊緊的抱著自己懷裡的錦盒,也不敢看蔣旬。
最後蘇酒卿就嘟起嘴來:“你倒是說句話呀。”
這麼幹巴巴的杵在這裡,一言不發,倒是有些嚇人。
蘇酒卿一說這話,蔣旬頓時就露出笑意來,眼眸裡的溫潤,幾乎像是春水流淌。
“原來你也是知道怕的。”
蘇酒卿越發覺得嘴不想說話了。
蔣旬不說話吧,她覺得心虛,心裡也是隱隱有幾分發毛。
但是蔣旬這麼一說話吧,變得溫柔起來了吧,她就又覺得有些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