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到底都是十分相熟的親戚,說笑起來也都自然而然。
可是現在蔣旬,對於眾人來說,都是陌生的。
所以一時之間,都有點兒不知怎麼開口。
再加上,蔣旬本來氣勢也是驚人。
所以,眾人就更加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眼看著氣氛漸漸有點兒尷尬和僵硬,蘇酒卿就只能自己上了。
她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沈春榮率先開口了。
沈春榮問了這麼一句:“對了,蔣大人,明年的科舉可會影響?”
蔣旬倒是半點不意外,沈春榮問了,他就答了。
而且還頗有些認真:“應當是不會。只要不出別的什麼意外,就不會。”
沈春榮點點頭:“之前我聽人說,怕是會有影響。我也多少有幾分擔憂。”
“不必擔憂。”蔣旬一笑,言簡意賅:“朝廷正在用人之際。”
所以,科舉更是不可能被影響。
開了這麼一個頭,眾人似乎也就知道了該說些什麼,當下總算是不再那樣的拘謹了。
蔣旬也不似平日裡那樣冷淡,甚至言語都多了幾分。
雖然沒有主動逗趣說話,卻也十分難得了。
蘇酒卿在旁邊看著,幾乎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動。
她自然比誰都清楚,現在這幅樣子,根本就不是蔣旬的常態。
蔣旬之所以這樣做,分明就是為了她。
蘇酒卿抿了抿唇角,有點兒不知所措。
雖然活了兩輩子,可是被人這樣對待,卻是第一次。
這讓她既覺得新奇,又覺得有點兒說不出的無措。
不過到底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對於如何處置這樣的事情,蘇酒卿雖然有點兒無措,但是很快也就鎮定下來。
蔣旬如何對她。她就如何對蔣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