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麼一句話,馮庸再看不出任何不對勁來。
到了門口,蔣旬就讓他回去。
馮庸就站在門口,堅持目送二人離去。
馬車是蔣旬的馬車,所以,蘇酒卿就沒先上馬車——
不過蔣旬卻沒廢話:“上去吧。”
蘇酒卿也就沒推辭:她算是看出來了,蔣旬整個人應當是極不好受,她乖乖配合,早點辦完事兒,也好讓蔣旬可以回去歇著才是正經。
蘇酒卿上了馬車後,蔣旬這才上車。
只讓蘇酒卿意外的是,蔣旬一上馬車,還沒坐定,就忽然腳下一軟,整個人就這麼倒了下來——
蘇酒卿下意識的就去扶了一把。
結果就碰到了蔣旬的手掌。
登時燙得她幾乎是想直接將手一甩——這種溫度,都讓人有一種會被灼傷的感覺了。
不過沒等到蘇酒卿有機會將手甩開,蔣旬就已經是整個人壓下來,那樣的重量,她根本扶不住,反倒是整個人都被帶得往後一倒——
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蔣旬幾乎將蘇酒卿整個壓在了下面。
雖然沒有整個兒,但是也壓了大半個。
蘇酒卿一瞬間就僵掉了。
蔣旬身上的氣息,就像是一個罩子,瞬間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裡頭。
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更讓她渾身都是不自在。
這樣的事情,蘇酒卿覺得就不應該發生——即便已經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可是發生這樣的事兒,除了尷尬之外,她還是覺得窘迫和驚慌失措。
距離太近了,近到怎麼都不自在。
蘇酒卿用力推了蔣旬一把,咬牙切齒:“蔣世子!”
然而觸手卻只感覺溫熱溼潤。
蘇酒卿頓時就一愣——這樣的手感,分明就不對。
而蔣旬,一聲不吭,半點回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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