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蔣旬的意思是,還不是等帶回去再讓人交代,而是現在就讓人交代。
蘇酒卿仔細想了一下其中的原因。
卻有點兒抓不住其中的意思,可模模糊糊又有一點感覺。
蔣旬目光太具壓迫性,最後,就是絡腮鬍自己扛不住壓力,最後只能先選了:“官爺想如何,便如何。”
蔣旬也不客氣,直接就問一句:“誰讓你綁人?”
蔣旬這個問題未免太過直白。
直白得讓人簡直都是有點兒目瞪口呆。
蘇酒卿倒是也真好奇這個事情絡腮鬍會怎麼回答——而且鬧到了這一步,其實也無所謂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了。
蘇酒卿覺得,藉著蔣旬的手,將這個事情鬧出去,倒也是一下子就省了不少事情。
橫豎到了這一步,這個事情若是和阮玉蘭沒關係也就罷了,若和阮玉蘭只要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她就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到了那個時候,蘇家有了阮玉蘭就沒她,有她必然就不會有阮玉蘭。
這件事情絕無可能更改。
所以蘇酒卿也緊緊的盯著絡腮鬍。
絡腮鬍看著蘇酒卿,垂眸半天才說一句:“是一個男人找我的,不過我不認得。他問我想不想綁京城第一美人,然後拿去換好處。”
蘇酒卿挑眉,乾脆自己追問起來:“是個男人?是什麼樣的打扮?”
蘇酒卿這樣一問,絡腮鬍就噎了一下:“看著像個掌櫃。”
“若是再見到他,你必定是認得他了?”蘇酒卿再問。
“應該能行。”絡腮鬍又噎了一下,語氣也不太確定。
“那麼買家是誰呢?是你自己聯絡的,還是那人給你說的?”蘇酒卿如此問一句,然後看著絡腮鬍,似笑非笑提醒一句:“若有一句假話,這位金吾衛統領,可不會跟你客氣。反正我都是聽你說過了的。”
蘇酒卿如此猖狂,自然是叫對方氣得不輕。
可偏偏還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而蘇酒卿這種狐假虎威的樣子,也讓蔣旬似是有點兒震驚。當即就不由得看了一眼蘇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