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薑玨主動請罰,薑三夫人卻不能說連他一起抽。
薑四夫人見狀,也忙柔聲勸阻。
“孩子犯點小錯,責罵幾句就罷了。”
薑四夫人說話溫溫軟軟的,腳步卻堅定的走到薑三夫人身前擋住了她。
“真打下去,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薑四夫人對薑兆鉞帶著薑玨逃課這事兒其實也沒什麼生氣的情緒,反而還覺著挺稀奇。
薑玨平日裡被他外祖父教導著要端莊文雅,硬生生養成了個沉悶小老頭的性子,一點兒都不活潑。
難得他被薑兆鉞帶著皮一次,薑四夫人隻覺著新鮮,還真一點都沒有怪罪的意思。
男孩子麼,偶爾皮一次也沒什麼。
見薑四夫人都出麵求情說話了,薑三夫人頓了頓,這才狠狠剜了薑兆鉞一眼,勉強作罷,不再嚷嚷著要抽他了。
薑雲義歪著身子,胳膊肘拄在椅子扶手上,單手支著下頜,視線在薑兆鉞和薑玨的身上轉悠了一圈,最後落在盛知衡的身上,挑了挑眉,緩緩勾起嘴角。
“逃課還是要罰的。抽鞭子能免,待會兒你們倆去練武場,每人紮足一個半時辰的馬步,什麼時候到時間什麼時候吃飯,沒意見吧?”
薑雲義低咳一聲,給出了懲罰意見。
紮馬步這種事情,都是薑兆鉞和薑玨的訓練日常了。
不過就是時間長了點,也不是熬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