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聞過後的結果讓薑雲瑤勉強還算滿意。
“還行,沒喝酒。”
盛知衡連連點頭,他當然沒喝酒了!
不說他頂著這幅病懨懨的樣子,也沒幾個人敢灌他酒,就說有太守坐鎮撐腰,都允許他以茶代酒了,自然沒人還敢沒眼力見的上趕著逼他喝酒。
“不過你怎麼還是把自己給折騰成這幅樣子了?”
薑雲瑤蹙緊了眉頭看著他。
盛知衡的身體療養到現在,按時吃藥,每日還要服用調理身體的藥膳。
身體已經比以前那走一步喘三喘的狀況好太多了。
就連前不久的三天院試考下來,他出考場的時候也隻是臉色蒼白,虛弱了一點點。
現在可倒好。
不過是參加了一場宴會罷了,他這麵若金紙嘴唇蒼白,腳下漂浮的樣子,怎的比剛考完院試的時候還虛?
盛知衡來之前,不是跟她保證了絕對沒問題的嗎?!
盛知衡低咳一聲,耳根微微泛紅。
確實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情況。
這種有許多人參加的宴席,就得一直精神緊繃提高警惕,心神一絲都放鬆不得。
畢竟他剛考得了案首,還是小三元,有不服氣或拈酸妒忌的人多的是。
就算有太守坐鎮給他撐腰,但貴為太守,也不好對他太過維護,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要應付前來找他攀談閑聊的人,還要分心仔細分辨別人話裡是否別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