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棉花種子在田裡適應良好,已經發苗了,薑雲瑤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隻是易氏隻見薑雲瑤在信中說那是“棉花種子”,她卻並不知曉棉花是何物。
看見名字有個“花”字,她就以為這是什麼花種。
在給薑雲瑤寫來的信裡,她還在奇怪這花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而且種植的間距這麼大,難不成這花長成會開的特別大麼?
薑雲瑤看完了信,失笑的同時也忍不住心下一暖。
易氏在並不知曉她讓人送回去的是什麼種子的情況下,卻還是二話不說聽她的全都種了下去。
這何嚐不是對她的一種寵愛?
相比較易氏寫來的信裡,多是在講棉花種子的種植情況和紡車的製造情況,盛宥柏寫的信裡,則通篇都是對盛知衡的讚揚和肯定。
盛知衡縣試考了案首,可以說是縣試的階層低,依照盛知衡的本事,考個案首也不是特別難的事。
但他府試也順利考了案首,就讓盛知衡和盛老太爺高興到合不攏嘴了。
在肯定盛知衡成績的同時,盛宥柏甚至還在信中展望了一番盛知衡能考個小三元的美事。
祁月國的科舉製度,參加縣試、府試、院試,名列第一的,便被成為案首。
若是同一人連得三案首,則為小三元。
盛知衡這還沒下場考院試呢,盛宥柏和盛老太爺就已經展望上小三元了。
薑雲瑤蹙起了眉頭,擔心他們的期望會給盛知衡帶來更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