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可參天,忠腸俠膽!
突如其來的浪潮最終還是衝破了所有防線,秩序永遠在改變。
伶仃會從來不是一個人,掙扎與所謂的清醒當中邊緣於各方勢力卻沒有真正能力佔據屬於自己的地方。
他們需要的很簡單,這口飯哪怕是糟糠也要所有人一起吃。
主要的發起者已經銷聲匿跡,追溯本源應該是一群又一群共同的思想凝聚與共同的“隔世者”。
西北狼煙籠罩本命根本就在於西域的那場討賊行動。
每當耳語交傳,幾乎只流傳一個根本問題,死是誰在死?為何不活著?
堅石壁壘橫掃汙濁的草原人踏平這塊土地的時候,誰都沒有問過所謂仁義,俠肝,義膽。久而久之的戰火中勉強聽得微弱的懇求裡都帶著些許極端反抗。
羅桑終是穩操勝券,他如同掌握著人心,操控著力度將合適的溫柔遍佈西北,那幾十年的溫柔歲月磨礪了人心,仇恨的種子被消滅在了部落鐵騎踏過的每寸土地。
淡忘是釋懷,釋懷也分年代,黑暗再次降臨的時候如果將釋懷作為藉口來逃避仇恨那這就是叛徒!
仇恨萌芽乃至肆虐,許多溫柔的問題在有心者的操縱下都變得混亂。
或許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不將就與反抗完全融入了仇恨所暴發出的威力足以席捲過去每個鐵桶江山。
藉助這股開始到來的邪風,最先出現騷動的就是人群中佔有極大優勢的人。
自從幽冥鏢局這道江湖天塹消失了以後,幫派間的爭奪異端更加明顯,所有需要溫柔相待的事務沒有了開始信守的那些規則。
不,不是說完全沒有,只是看用在什麼地方!
上北三大陣營以烏蛇堂,虎頭臺和雄震共形成一個新的秩序。
如果需要一個秩序,那就勢必要有規則,這樣那些看似順理成章的說法才算是有了開始,當然拳頭硬創下了規則更有可能普及各處。
往往是規則上出現的問題會引來殺生之禍,順者昌逆者亡的暴力決斷暗藏在了其中起著看不見的手的作用。
然而,漏網之魚並非沒有!
骯髒自私的規矩必然就催生了不同的聲音,當那些規則越被廣泛認同,同時仇恨之聲悄然而至。
新成的幫派藉助不可拒的力量終於坐實了岷城,期待中理想的國度與金山銀樹的城池已經實現。
敗局再無法抗爭的虎頭臺自此淪落,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塊肥沃土地縱是憑藉多大的精力與人力也佔不到一寸土地。
置身紅花林,瘸五槐臥薪嚐膽以示圖強,可年歲近了七旬,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他眼中的敵人一直只有一個,就是眼睜睜從手底下拿走了岷城的烏蛇堂。
現行的奢靡讓岷城僅僅在個把月裡翻天覆地成了另一個模樣,精緻的商行,流不完的金水。
本身讓一種報復的思想寄託於岷城最底層最無賴的人手裡,因此謊言誕生了。
紅花林秘密組建的伶仃會相信,那奢靡是殘忍與自私,是烏蛇堂無視他人騎在流血的刀尖上夠摸天神恩賜。
謊言勢必讓那些思想介於搖擺的熱血者堅定了目標。放眼望去,岷城中所掙扎的正是一群蠢蠢欲動卻無頭無名的新狼煙。
生來精光少來精光,伶仃苦困往復輪,何不浩蕩乾坤容千百兄弟所義,容千家萬戶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