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震?你是說剛剛滅掉幽冥鏢局的雄震?”
龍王聽到訊息,表面波瀾不驚,心下已經對此有些斟酌,而瘸五槐卻感到異常震驚,他曾將江湖以後的命運都寄託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這樣的事情,有關江湖命運,雖然龍王在徐元面前並沒有作出任何表示,心裡無端生起了許多煩惱。
徐元見二位江湖大拿一個漠不關心的樣子一個卻顯得非常緊張,便知此事絕非是江湖人對馬軍忌憚,而是瞬間拉低了眾望。
他當即彎身朝龍王拜道:“爺,事關重大還請三思,據我們所知雄震此時的頭領馬軍已對此事有個決斷,可奈何力薄,因為那個叛徒正是他手足兄弟馬敬乾!”
“哼!大門都關不緊,告訴我們有什麼用?”,龍王看似對待此事有些怠慢,但要說是此事一旦成大患,岷城一定要遭受反噬,因為除開雄震,三界交匯的岷城處在一個勢力夾縫地帶。
虎頭臺的瘸五槐,世人都知他有另外一個綽號,鬼手五槐。
此人的出身與幽冥鏢局有許多的瓜葛,他左臉上未完全恢復的容貌就是一個證明,而除此之外,他那手堪稱精絕的鬼手更為驚異。
由於已年過六旬,在後江湖時代中還沒有人真正親眼見到過他的鬼手絕技。
他手撐著柺杖慢慢起身,學著戲臺上的詞曲揮臂大喝一聲,蒼老的面頰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龍王,你槐叔不中用了,說不定再過不久人也進了塵土,思前想後,我這兄弟夥子還是交給你,麻煩你好生相待!”
“欸!槐爺此言差矣,此時怎可生有異心?再說了,槐爺的兄弟哪裡是我龍王能帶的?”
原來事先在徐元到來前,龍王控制的烏蛇堂有意吞併周圍眾幫,今天大老遠邀瘸五槐來看戲,也無非是因為看上了岷城相鄰的虎頭臺!
因為此事,雙方還曾在岷城白楊溝大打出手。
但現在,事情有了轉機,徐元攜帶的資訊將原先焦灼的局面打破,龍王哪怕是再有本事,也不敢輕易以一人之力對抗鐵戰的新金。
龍王狡猾的本性在這時完全暴露,他甚至不顧兄弟們會帶有怎樣的眼光,當即雙膝跪地,要來一碗茶水畢恭畢敬端到了瘸五槐身前。
“槐爺,有再多的誤會怎能抵得過江湖事大?即便我龍王有心帶虎頭臺的兄弟,可要是出了這等子事,你作為江湖一大龍頭怎麼可以置身事外?”
五槐這點子著實狠,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徐元愣是沒有看清他二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從此時起,這個瘸五槐的地位可能要翻上一番!
瘸五槐半天沒做反應,他兩手拄著柺杖冷笑了兩聲。
之後的說出的話叫徐元大吃一驚,只見他將桌子上的賞錢用柺杖戳了一下,然後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徐元,“往後的日子還得仰仗雄震才得以安穩,至於南邊的人,他們明裡是讚許雄震今天的所有行動,而暗裡無不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你我二人生吞咯!”
原來在離開了雄震後,西北發生了這麼多大事,而馬軍依舊認為江湖還是以前那個江湖。
聽他們二人說來,徐元已經將其中事宜有了瞭解,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們想從江湖中撈到更多的好處,縱使如今江湖生了亂子,他們依舊還在擔心雙方最終鹿死誰手。
就此下去,想必說與其他幫會聽也是一樣的結果,徐元索性直接將南邊事況做了個演推,以便更早地讓他們出手。
就在二人還在因為原先的事做善妥時,徐元故意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