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地眼睛裡霎時淚花隱現,舉起巴掌就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痛哭道:“兄弟!我只是說說,你怎麼就當真了?啊?我讓徐元設立的初衷就是為了…”
“別說了!我今天來是想奏上一些不該說的話,看在兄弟的面份上不知道能不能要求?”,馬軍突然感傷,秀才也沒了恨意。
可沒等馬軍說話,徐元便遠遠說道:“不能!四門是法則,這是頭領拜鷹祭蒼天所立下的城防大章,豈能因為一些瑣碎就能開個例外?”
“住口!他是我兄弟!”,如果只是一個規矩便要兄弟殘害,對馬軍來說,日後還有何顏面告訴江湖人鳳山七子之約。
見徐元不肯鬆弛,秀才氣不打一處來,向馬軍說道:“敬乾也是我們的兄弟!”
奔著求情才過的四門,徐元早就跟馬軍提過,可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直到見了秀才的模樣,才知道這四門法則的冷酷簡直到了麻木的狀態。
可家有家規,一想到因為感情而讓整個部落瓦解,馬軍頓時又沒有了辦法,只能無奈地問道:“徐元,規矩能否稍有改動?”
“蒼天作法,鷹雎護則!頭領,您說過,大城日後除了法則不能例外,其他都可以商量著來!”
“那還有什麼辦法?”
“按則來說,如今秀才哥過了四門,當可以保下一人規範!”
所有的都不重要,這就是秀才最迫切的需要,他立馬說道:“敬乾,大城一定要留下敬乾!”
殘存的身體,口舌都不及以前便利,馬軍於心不忍。可一提到敬乾,他就有些牴觸,沉默中也讓徐元覺得萬分有壓力。
經過了這件事,秀才心有無從前不說,馬軍必然是失了作為鳳山七子之首所應有的擔當。
久經思慮後,拍拍秀才肩膀說道:“日後定不要再冒犯了法則,不然你我兄弟就此而止不說,落得這樣我的心真的難安!”
“嗯…,我過了四門,求饒過敬乾也合乎法則,但今天之事,日後再不要提起,就當是秀才自己的過錯了!”,說罷,秀才點點頭,向後退去了。
在這一刻裡,陌生的感覺從此就像一個病根,無藥可醫。
回去的路上,秀才終於鬆了口氣,像是這段時間來最大的壓力都瓦解了。
除了幾個知曉這件事的大頭,後就沒人再能知道秀才殘廢的來源,直流傳著一個說法:城中大能張克明因尋棧道根源,不慎失足!
四天後的黃昏,才見西楊子橋上一人一馬一刀駕馳而來。
他走過每一段街頭都發現城中百姓異樣的眼神裡充滿著冷漠,這不過是商道通開的第七天。
隨著城中的生意活絡起來,敬乾懷著喜悅的心情往各處都轉了一遭。
凡是當初破落的小屋如今都有了嶄新的面貌,往前走了幾步路發現,竟還有個優雅的客棧。
大城已經建成,暫時還不急著上莊去看,敬乾便在這家客棧內住下。
裡面的裝飾像極了當年茶馬的那家客棧,只是帶鈴鐺的姑娘卻不曾出現在這裡。
遙遙旅程疲憊,讓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到一個時辰,樓下又一行人來,琵琶彈奏的聲音吵的他翻來翻去都無法安神,索性起來看看到底是何人彈奏出這麼擾人心神的琵琶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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