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了忠心放棄忠義,徐元完全已經將敬乾帶入了私仇裡,只要有一個機會,他就不會放過敬乾。
草上飛到了此時還是沒看清徐元的目的,因為對他的過去不了解,導致做了一個嚴重錯誤的決定。
面前此人經頭領點名,頭領見識過,確實威儀正氣,那麼這個半仙兒這麼說也有他的道理,草上飛開口道:“那就請見頭領吧!”
壓一壓還能有個迴旋的機會,而草上飛率先表決,左右的人都被驚得措手不及,再想攔住為時已晚。
“敬乾,在做什麼呢,快起來!”
“嗯…”
文盛安離開後的那天起,敬乾便撂下話:如果不見文盛安上莊,那除非是太陽從西頭升起才會處理莊上的事!
說到做到,他躺在那個破屋裡已經好幾天了,自從上次在莊裡見過草上飛後,便再沒有去仁義堂。
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是秀才後,敬乾迷迷糊糊問道:“你這麼緊張幹嘛?是什麼事?莊上的事我就不管了!”
說罷,他倒頭就睡。
“麻煩大了,是草上飛!”
“誰?”
一聽這個名字,他立馬驚坐起,扯住秀才衣袖問道:“草上飛他怎麼了?昨日他剛去的喬家城啊!”
“他的騾子踢死了三頭牛!”
“荒謬,這叫什麼事!”
表面上敬乾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有秀才清楚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把這裡當成家了,家裡發生的事,他怎麼能坐視不管。
“這事情牽扯到了莊戶院,其中兩頭是上個月莊戶院裡買下來的!”
“那好啊!這不過年了嗎?正好,我還可以吃上頓葷腥!”,敬乾裝作冷漠的眼睛逃不過秀才,他那眼睛裡除了善念,任何以外的東西都沒有。
見敬乾依舊裝下去,秀才直接說道:“事情被徐元的人聽到了,現在馬大正在仁義堂裡發火,你這當叔父的太不夠意思了,人家遠道投奔…”
“算了算了,不要說了,我隨你去看看!”
一般在這個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盡,就算是天冷異常,馬軍也不會將仁義堂的大門關上。
今天很意外,徐元連敲了三下門,也不見有人來開。
門外三人正靜靜等候。
“頭領,草上飛到了!”
“嗯…知道了!”
此時才聽到堂內馬軍不悅的回應聲。
規矩還是該有的,若不是新人入了夥,還真不好立規矩,馬軍想著將門開啟,冷淡地說了句:“哦,門外冷,進來說吧!”,說話時他順道刻意瞪了徐元一眼。
馬軍慢姍望堂上走去,幾人隨後跟來。
忽然,馬軍咋舌指著堂上的牌匾道:“這誰放的?莊上雖然亂了點兒,但不至於堂內的擺設都成這樣吧?”
按照事先的安排,徐元一吐舌頭,灰溜溜地過去搬了張椅子將牌匾扶好問道:“頭領,這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