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前輩請先別離開,我正有一事要與諸位商議,您且在堂下與兄弟們熟絡!”
先輩英雄,後世如此羞澀,從楊嬰進得堂內,敬乾眼神一刻也沒有從楊嬰身上離開。偏偏這個楊嬰過於誇張的羞怯讓敬乾不安。
隨之,元僧道也同邢家父子前來,馬軍穩坐堂上沒有絲毫的臉色昭示邢叔庸。
“拜過馬大頭領,邢某拜過!”
抱拳之際使了一個眼色給邢開,而邢開故意裝作打量堂內的設施,並沒在意。
馬軍看在眼裡,但見邢開正是氣盛,便打個馬虎眼過去,賜座道:“都到齊了嗎?”
堂下眾人相互一視,以便確認,元僧道突然說道:“頭領,莊戶院只來了邢家父子二人,其他一些大拿說是出遊,沒請著!”
“嗯…,行!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就將此事跟諸位一談,自鐵戰設立斬狼寺以來,各處的武林人士都快要絕了蹤跡,唯獨我們這裡風雲匯聚,那這藏著也不是辦法,必要的時候,也不得不藏!”
馬軍話音剛落,邢開就不屑地丟下一句:“那到底是藏還是不藏?”
這個莽撞的年輕人向來如此,這一句話將堂內的兄弟都氣得握緊了拳頭。
而邢叔庸是知趣人,那張耀武揚威的俊秀臉蛋上霎時留了一個巴掌印,響徹了整個仁義堂。
邢開惱怒地抱著半邊臉按桌坐下後,馬軍繼續說道:“我近日得到密聞,斬狼寺的機要全都南下,不知道是什麼風口,但這無疑對我們來說是個大好的機會!”
馬軍說著將一道書令從案上翻出來,咳了幾聲,再目視了一遍堂下的人,令道:“年關將近,水難之危留後解決,時下莊戶院,喬家莊必須同心同力。”
堂上馬軍在講,堂下眾人都看著邢家父子二人,自這後來的所有事,莊戶院與莊上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微妙,而此次不止是一個得以喘息的機會,更是兩莊修好的機會,馬軍怎可放過。
但就這一番說辭之後,引來的便是莊戶院人的猜測,他馬軍將這次喬家山的位置更加肯定了,而說什麼邀請兩莊共事只不過是個藉口。
這些事情,秀才預先已經料到了,他給馬軍的計策是,將所有的事都亮在兩莊面前。
而這意味著什麼,誰都無從下手。迷惑的行為中暗地已經警告了莊戶院,鐵戰的密文,莊上隨手便可得到。
待馬軍將斬狼寺南下的空機說罷,眾人一片叫好,堂下唯有邢開擺著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他當眾大喝起來:“一群草莽,也能從新金那裡得來這麼準確的訊息?我不信!”
叮囑再三,邢叔庸這回再不好下手去教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畢竟這是在仁義堂。
懷義登時大怒,遠遠的角落裡和著一聲怒吼連帶一張椅子飛了過來,幸得元僧道出手快,一腳騰起將座椅踢個粉碎。
“你個不知趣的東西,面子給你了你就留著,跑來這兒撒野!”,白日裡對邢開念善的心瞬間化為泡影,懷義再也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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