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火聖不喜歡浪費,所以城裡人人都很簡樸!”,文盛安冷冷地敷衍了一句,秀才也沒再往下問。
相反,敬乾卻覺得如此的異常必定與他的目的有關聯。
他冷笑一聲說道:“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我看,那個火聖壓根兒就沒必要來!你看那門面的裝修,是簡樸的嗎?”
“火聖也不願意來!”,文盛安脫口說道。
“誰說的?”
“火聖說的!”
秀才倏地坐起:“火聖在哪裡?”
文盛安抬眼瞄了一眼秀才,抬起大拇指指著自己說道:“在這兒!”
“你?”
“對!我就是火聖,火聖就是我!可那些不喜歡不是我說的!”
到這裡,敬乾立馬反應過來文盛安發出的訊號。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文盛安身旁逼問道:“你還知道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還打算瞞多久?”
文盛安噗嗤一笑,笑得令人有些憎惡,也有些可憐。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始終是那些人用來愚弄眾人的工具,因為他們相信他,最難的時候只有盛安票號才能給他們一口飯吃,所以三老會的人這才假借一個名譽響蕩半邊城的人來控制了一城的人。
神神秘秘地爭來奪去,還不是都想要瓜分到一城一地,誰會是真的聖人。
忽然,文盛安問道:“我原以為水天司是正道,可他們還是對薛家下了手,昨日我也一時以為幽冥鏢局是正道,可他們還是有自己的目的,可笑啊,我…我最後以為我是乾淨的,哈哈,薛老爺!”
“薛老爺?薛老爺怎麼了?”
文盛安情緒突然失控,他生怕外人聽見他痛苦地抱著頭蜷縮在地面上哭了起來,將自己的手背咬得鮮血淋漓。
“我不想再這樣了,我好難過,水天司的烙印我始終揮不去,幽冥鏢局還是追查到了我!”
一個驚天謎案忽然從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口中吐露出來,所有都成了假的!
二十年前,水天司要挾了他的家人,為了不讓家人受到委屈,他還是出賣了薛逢。
不曾想,當薛家慘案發生後水天司從此銷聲匿跡,幽冥鏢局聞聲趕到西北,多年後,還是被一個叫孟婆的人找到了文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