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解圍說道:“算了,難為你們了,這酒家掌櫃不在嗎?”
二人面露難堪,互相對望,又不敢作聲。
鐵大人摸了一把櫃檯,留下了三道指印,對著二人問道:“掌櫃沒在,你們在這兒偷食?”
二人低著頭不說話,鐵大人指著懷正:“你說!”
為人實誠的懷正這才道出實情,吞吞吐吐地開了口:“我們...我們把他一家給做了!”
“為何?”
“因為他家有錢,我們城防也正好缺錢。”,懷義忙開口幫言。
早就知道如此,但也算是得力門人,又有外人在,鐵大人只好免罪二人,恭手向黑衣人賠禮道:“支使遠道而來,這次實在是...”
黑衣人大手一揮:“算了,頂多不成再加個價碼,哈哈!”
鐵大人連連笑著稱是,但心裡別有一番滋味,雙眼狠狠瞪了正義兄弟一眼。
上了雅間,四人按桌坐下後,兩兄弟熱情地倒上了酒。
支使接過酒一聞,大喜道:“我喜歡有股血腥的酒!”
說著一口送進肚下,二人不解地陪著笑。
鐵大人往往窗外,將窗戶關上,對著二人說道:“詔書收到了?”
“收到了!”
“你們兄弟二人有沒有意見?”
懷義頓了頓,又趕緊回道:“鐵大人的詔命,咱沒意見!”
懷正一臉不高興看了看懷義說道:“現在鐵大人都來了,說就說嘛,憑啥要和那個況鴻飛競逐?”
懷義嚇得瞬間不敢支聲,鐵大人端起酒碗沉思良久後大笑道:“懷正是個爽快人吶,按咱們的理,都是滿清正黃旗人,你們兩人自幼又是我的門人,我絕不可能虧待你們。”
二人一聽,似乎鐵大人的心願倒向了他們兄弟,連連叫道:“阿瑪真是慧眼,咱二兄弟和阿瑪一樣都是自家人!就說怎可能虧待了我們。”
鐵大人笑笑後,臉色一沉又說道:“但有一點,鴻飛是我徒兒,是本王計劃裡必不可少的人,這會兒本王還不能冷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