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聽,鬆開了手,大笑到忘形,指著河水說道:“就你剛才洗臉河水的功夫,我的馬兒將一泡尿撒在了河中,味道怎麼樣?”
堂堂一枚羅桑部落大軍司,被一女子揪耳戲耍,瞬間沒了脾氣,可聽到這兒,一股邪氣衝上來,拳頭握在胸前:“你們是什麼人?”
姑娘見敬乾怒了,頓時來氣,一手叉腰應道:“在我的地盤,你還容不得人見你了?我還沒說什麼,你反倒問起我來!那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這裡的管制人!這裡馬上就要被佔用,請你們速速離開!”,敬乾厲聲斥道。
那姑娘伸出手點了點敬乾肩膀:“瞧你那樣,搞得我好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說話能不能看著我?”
又一次被女子抓透了點,敬乾一時啞語。
姑娘繼續趾高氣昂地說道:“出了溝去打聽打聽,蘭鳳郡的鐵玉兒是什麼人!”
“蘭鳳郡?聽都沒聽過!”
姑娘一聽氣的直打轉,從手下人接過鞭子就往敬乾身上甩去。
敬乾眼睛一閉,那鞭子狠狠打在了肩膀處,而敬乾依舊紋絲不動。
“不過如此!”,敬乾不止不躲開,而且出言又貶低了她。
她很不服氣,從小到大,就沒人敢跟她對著幹,瞧著敬乾沒注意,突然抓了個空擋,一把伸手過去又揪住了敬乾的耳朵。
伸手間,一股香氣撲面而來,敬乾躲閃不及,又被抓點了。
姑娘見揪著了,連續擰了個轉轉,敬乾在原地痛得大叫起來:“好好好,你厲害你厲害!”
姑娘這才得意地鬆開手,兩手一拍將雙手背過,貼近敬乾說道:“這麼多年來,敢跟我這麼犟的,你還是第一個。見過的兵士也多了,但沒見你這麼害羞的,哈哈…”
隨後,女子滿意地轉過身將鞭子交給了手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馬敬乾!”
姑娘一聽,眼珠子一轉,跺腳說道:“不行不行,這名字不好聽,看你模樣乖巧,但愛頂嘴,像極了我的小狗花兒,我就叫你大花兒吧!”
敬乾一臉茫然,噗嗤一笑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大笑不止,姑娘也笑了,就地一坐,指著敬乾笑道:“大花兒!”
敬乾一扭身,突覺肩膀一陣疼痛,但又故作鎮定。女子看出來了,忙將身子往前一湊,關切地問道: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