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敬乾的疑問,這個奸詐的人就是不說原因來,
敬乾悄悄示意了秀才,
突然,高瘦男子從剛才的奸相瞬間轉變,立馬將胳臂從敬乾肩上放下,殷勤地說:”好漢,都是來發財的,別這樣,剛才那條路上半年前死了好多人,不敢多說話,聽說邪得很!“
原來剛剛秀才從袖口裡拿出一把匕首頂著他就範,此刻乖的像只貓一樣。
敬乾舔著嘴巴看看他,眼神透露出一股子寒意,
那人渾身打了個哆嗦,吞了吞口水,說道:”這些人不敢說話是怕惹上麻煩,羅桑派來的新首領殘暴,剛來就去了周圍好幾個莊子振威,這關山堡裡在上一次重新整頓後沒剩幾個人了,我們聽到訊息說只要有其他地方的人來都可以接管原住民的東西。“
在危險和金錢的誘惑雙雙來臨時,才會發現,生命價值往往滯後。
整潔的街道,冷冷清清,
該是晌午,就連街口的麵館裡都看不到人。
三人進了館子,卻沒有一個客人,
“掌櫃的!”
“沒人?”
“掌櫃的!”
飯館狹小,角落裡的櫃檯上擺放著兩個空酒罈子,
櫃檯旁有個低矮的門,掛著半個舊簾子,應該就是後廚門了。
見著沒應聲,敬乾再往近探了幾步,走到櫃檯前搖了幾下臺上的鈴鐺。
“掌櫃的在沒?”
依舊沒有回聲,敬乾雙手伏於櫃上,往櫃檯裡頭一望,
裡頭一堆打碎的酒罈子,
聞了聞感覺不大對勁,不知道哪裡傳來一股惡臭,
攤開雙手一看,手上沾滿了灰塵,櫃檯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印。
敬乾感到納悶,這些天應該有不少的外來人,但這裡的櫃檯桌椅還是新的,怎麼還原封不動。
繞到櫃檯裡頭,也並沒發現什麼動過的痕跡,倒像是很久都沒有經營了,
但那股子臭味越來越重,翻箱倒櫃也沒發現有什麼。
馬軍突然皺起鼻子趕緊捂住嘴巴,指著簾子支支吾吾:“臭味是這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