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灰臉羊!”
“灰臉羊?我不是派他去了卓縣了嗎?”
傑布被問得急眼,一時不好作答,就笑了笑說道:”這誰說的有那麼重要嗎?“
“哈哈,對對,不重要,不重要,沒事,喝酒!“,羅桑從傑布眼中或許已經知道了答案,傑布雖然現在來到部落,但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自己的動向,至於動機,也大抵是如今做了一方頭領不願再在麾下效力了。話說的透了傷感情,唯有憋在胸中,但怕只怕這幾年來風平浪靜卻無意中有些恐慌,恐慌的不是傑布要不要離開,而是這如火如荼的西北,幾大勢力竟然能夠這麼平靜。
權衡之際,羅桑面對忠誠的傑布也不再有所隱瞞。
“傑布,等他們回來,你想怎麼樣就跟我儘管開口吧,只要不是太過分!”
傑布明白羅桑言下之意,也許是看清了他想要離去的心思,但就算再精明的人,哪能嗅到藏在深處的不滿與需求。
傑布停頓了半晌後,說道:“其實我知道,大頭領該需要一些年輕人來掌舵了,這次大軍司我也不爭了。夏河需要有人治理,也算是為部落的安定。”
對於傑布的回答,羅桑只猜對了一半,感慨自己年事已高,再也不能看清是是非非,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肚子,點了點頭表示默許,心中的失落從不示於人,依然大笑著離開,只留下一個寬闊的背身,一代梟雄該有的儀態,全然映入傑布的眼裡。
而傑布心裡難受,卻也不能做個合適的決斷,在大軍司與夏河城之間只能臨時辭去原有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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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帳前,羅桑再也忍不住胸中痛楚,叫人將馬牽走,獨自一個人圍著帳前各個營門仔仔細細看了個遍,之後又走到禁地門前,看到佈滿蛛絲的木柵欄門,頓時淚灑當場。
“哥哥們,兄弟們,原諒羅桑吧,請原諒羅桑,我對不住你們!”
長風呼嘯而過,羅桑變得恐懼起來,東瞅瞅,西看看。
曾經為了追求權利,忘了忠義,拋下情面,犯下無數的錯,等到再來還時只恨自己爬的太高,走的太遠。
“秀才!大頭領沒有發火吧?”,敬乾一行人剛好趕到部落中。
秀才有些不太高興,開口就是一句:“兄弟幾個有意思啊!這麼大的事,也都不知會一下哥幾個,看在扎西能夠安然無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敬乾見秀才還在埋怨,話題一轉又問道:“大頭領有沒有說什麼?”
與此同時,馬軍臉上帶著不屑,輕蔑地看了一眼敬乾,話也不說扶著扎西進了城內。
灰頭土臉,秀才也看出來了,等馬軍走遠後,湊到敬乾身旁,說:“喂,你看你兄弟出去一回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怎麼得罪馬大了?”
敬乾現在聽到馬軍就頭痛,無奈地說了句:“沒事,就是吵了一架。”
“大頭領這兩天有些反常,又是享樂又是射獵,不知道先前答應你的大軍司還記不記得。”
敬乾隨口說道:“別提了,還大軍司,大頭領反常看來是氣數盡了!”
秀才慌忙堵上敬乾的嘴巴,小聲問道:“你怎麼也說起胡話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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