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戴老闆的辦公室裡。
戴老闆看著桌上的請柬,又看著裡面夾的紙條,也不由得感覺到好笑起來。
“好一句:戰時特殊,不備酒席,真不愧是張天浩,這樣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而且還讓人無話可說。”
“老闆,這個張天浩也是太雞賊了吧,要賀禮,卻又不準備酒席,這讓我們這些人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真是讓人發愁啊!”
“你啊,你啊,毛主任,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個張天浩聰明啊,真是聰明,送上昂貴的聘禮,說明他重視這一場婚禮。”
戴老闆也是苦笑一聲,輕輕的解釋道:“不辦酒席,這說明是戰時特殊,實際上告訴所有人,他不是一個扣門的人,而是心懷黨國之人,而不是作秀,而且用行動表面他的立場,這事要是報道出去,他便又收穫了一波好感。”
“看來這小子早有預謀啊。”
“那我們送的賀禮,要準備嗎?”
“要準備,直接準備錢財吧!”
“不送其他東西嗎?”
“送,他不是喜歡看書嗎,把何家的回禮全部改了,如果不知道的話,不評測為何家送了無數的回禮呢。”
“可是你看看這一份清單,便會明白張天浩的意思,也就是說,這一次他成親,可能還有文章可言。”
“這裡面還有文章可言,不會吧?”
“你等著便是,這裡面的文章還真的挺多的。”
戴老闆還是清醒得很,至於張天浩想要搞什麼妖蛾子,與他無關。
突然,毛主任好像想到了什麼,也不由得看向戴老闆,小聲地說道:“老闆,你不會是說,他準備把這些賀禮……”
戴老闆看向毛主任,也是神秘的一笑,顯然兩人都有這樣的預感。
就在兩人討論的時候,另一邊,中統的辦公室裡,徐曾恩也是同樣收到了這樣的一份請柬。
只是,到現在,他還是整個人處於一種懵圈狀態,畢竟他還沒有明白張天浩紙條上那一句話的意思。
“柳科長,你說說,這一次張天浩成親,同時送了一張紙條給我們,是什麼意思?他又準備搞什麼鬼?”
“不知道,張將軍的想法與我們這些人不同!”
柳成也是苦笑一聲,便放棄了各種想法,繼續與徐曾恩開始討論起接下來的工作問題。
“對了,局座,我們在敵後那邊發現了幾個地下黨,我們要不要……”他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傻啊,這樣的事情我們能做嗎,破壞抗戰的事情,我們不能做,但別人能做啊,只要操作得當,相信也能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不是嗎?”
徐曾恩也是笑了笑,然後無所謂的搖搖頭。